一片廣袤無垠的草原上,蔚藍的天空襯托著烈陽照射在這裏。
草原上的一處湖泊旁,一個牧羊人手拿鞭繩驅趕著羊群,微風徐徐,吹拂著草原,小草隨風搖曳,一切顯得如此祥和。
在牧羊人所在的地方的五千多米外,一輛墨綠色的汽車正疾速的行駛在草原上,駕駛座上,一個臉上塗滿墨綠顏料的青年正激動地開著車,手中的方向盤也是飛快的打轉。在副駕駛座上,坐著另一個青年,隻不過這個青年相比前者,臉色蒼白多了。
“一直追殺不停,都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麵色蒼白的青年說道。在他的腹部,一塊全是血的紗布捆綁著他的傷口。
“管他呢,這樣才刺激!”激動青年哈哈大笑道。在他的胸口處,同樣有著一塊紗布,隻不過相比蒼白青年,他胸口的紗布更大一些。
“刺激什麼刺激,刺激一個月也叫刺激?這簡直跟亡命逃亡有什麼區別?”麵色蒼白青年麵露無奈,道。
“有啊!”激動青年笑著說,眼睛裏閃過一絲打趣的意思。
麵色蒼白青年轉過頭來,疑道:“什麼?!”
“其他都還不錯,唯一一個不好的就是......”激動青年笑眯眯的道。
“什麼?”
“你要是個女的就好多了!”
“滾!在這麼危險的時間裏,你竟然還在幻想著這個!”
“嘻嘻!”激動青年一隻手撓頭,笑道。
在他們的身後數百米的位置,行駛著一輛極其快速的車,相比前麵兩個青年開的車,這個車要快上許多。在這輛車上,坐著幾個身著黑衣的人,他們個個冷麵無比,即使在顛簸的時候表情都是沒有變換。他們手持著槍支,透露出濃烈的殺氣!
在駕駛座一旁的一個冷麵青年哼聲連連,在他的眼角處,比其他冷麵青年多了一道傷口。
“黑星,隊長給你一輛好車都追不上他們,你倒是給我們長臉了!”
駕駛座上,名叫黑星的黑衣人麵無表情,隨即冷淡道:“隻能怪他們太狡猾,行走的路線總是讓人匪夷所思。”
“哼,這也隻能說明你的開車的技術不行,連兩個入伍沒多久的新兵蛋子都追不上,還有什麼臉找借口?”冷麵刀疤青年諷刺道。
而名叫黑星的青年則是一臉不快,怒火在這一刻點燃,側麵看向冷麵刀疤男,一股淡淡的殺氣湧現出來,“你是想打架嗎?別以為你的位置比我高我就不敢動你!”
“難道你在入伍的時候,你的教官沒有教你尊敬長官,服從長官嗎?”冷麵刀疤男目露不爽,喝道。
黑星猛然踩住刹車,整個極速行駛的車輛猛然製動住,車後身也是在這個時候翹起四十多度,在空中停留數十秒,而後又落回了地上。
車內,所有身著黑衣的人都碰到一堆,但是沒有一個人哀叫。
駕駛座上的黑星依然穩穩坐在上麵,眼睛瞥向冷麵刀疤男,哼聲道:“哼!我的教官還真沒教過!就算教過,你也不值得我去服!”
同樣穩穩坐著的還有副駕駛座上的冷麵刀疤男,當黑星話音一落,他便大吼道:“你不要命了?如果車翻了,我們追不上尚痕,到時候,我就不信隊長不殺你,到時候,你可別央求我給你說辭。”
“這倒不用,到那個時候我會親手了結了你,也就不需要你來給我說辭了。”
“哼!還是先追上尚痕那兩個人吧,不然你我,都得沒命,我可不希望我活了二十多年,為了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喪命,這樣,可真是不值得,我想你也不想吧。”
黑星又是一聲冷哼,然後猛然踩住油門,緊接著,整個車飛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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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痕,你看他們車剛才怎麼停了?!”蒼白著臉的青年朝著激動青年吃驚的問道。
尚痕嘿嘿一笑,說道:“葉亦,你這就不懂了吧,他們肯定是怕我們了,或者是追這麼久追累了。”
葉亦手捂著傷口,點了點頭:“興許吧。不過現在他們啟動之後,速度更快了!雖說這裏是草原,但是也有一些凹凸不平的地方,他們這麼快的速度,難道?他們想飛?”
“啊?是嗎?或許是他們是剛才停下來加油了。”尚痕一臉興奮的說道。
“沒有。”葉亦皺眉,但是看到身後飛馳而來的汽車,連忙說道:“別再說了,開快點吧,車速本來就比他們慢了,如果我們再不快點,估計他們隻需要一分鍾不到就追上我們了。”
“明明是你說的話最多好嗎!”尚痕說道,隨即猛然一腳踩下油門,整個車子也是猶如脫韁之馬飛速狂奔在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