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勾起布雷克的肩膀,親昵地說:“人多了不就假了。再說,你的體力我了解,跑這幾圈還是沒問題的!”
“到正式訓練時,你該不會堅持不了吧?”聽拉傑希的口氣,好像入選預選隊已經勝券在握了似的。
“怎麼可能?我現在體能,力量都強得很,隻不過懶得再去多跑一圈……”肥喬鼻孔朝天,一副很得意的樣子,一股白氣從他口中冒出來,瞬間消散在空中。
辰辰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話說,你現在體力真的比秋天的時候好太多了,怎麼做到的?”
“你不也是,你是怎麼做到的?”肥喬不答反問。
“這還用說嗎?我可是越野隊的正式隊員,天天高強度的訓練,我的體能當然越來越強了。”辰辰自豪地說著。
“切,一看你就是瞧不起我們種地的。我在農場呆了三個月,你以為我在那裏作詩繡花嗎?你一小時拔過幾百個蘿卜,收過上百斤南瓜嗎?打掃過雞舍嗎?”
辰辰被喬一連串問題砸暈了,連連搖頭。
喬重重地歎了口氣,幾乎是帶著哭腔悲憤地說:“你知道,如果幹活慢,那些變態學長會怎麼挨罰你嗎?”
“不知道。”辰辰帶著十足地誠意回答著喬的問題,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夠表示自己對他深深的同情。
“做俯臥撐!一百個起步!慘絕人寰啊!”喬哀嚎著。
辰辰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回參加劃船隊不用自己去說服喬,喬反而來遊說自己,也許他實在是太想擺脫種菜的命運了。
凱文和米亞過渡段
自從和米亞在橄欖球隊的更衣室中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凱文被極度的愉悅、恐懼和少許的失落包圍著。
一想到今後的每一天,會有那麼多課一起上,他不知道如何去麵對那樣的局麵。
周一的早晨,米亞在教室裏一見到凱文,就大方地和他打招呼,仿佛他們之間什麼都不曾發生。然而,從米亞上著上著課不由自主上揚的唇角,愈見濃豔俏麗的顏色,的可以看出,頂著一頭粉色短發的女孩,已經深深陷入了甜蜜美妙的粉紅色愛情泡沫當中無法自拔。
下了課,米亞給他發來了熱情似火的短息,說很想他。
凱文能看出米亞確實是愛他的,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一任這種混雜了太多情欲的感情發展下去。
他不能說他對米亞沒有一絲感覺,然而,這種感覺與他曾體驗過的愛有區別。
到了夜晚,他就抑製不住體內奔湧的岩漿,那種灼燒的感覺似乎要將他和身體下麵的整張床都燃燒起來,每當此時,他會再次想到與米亞的纏綿悱惻。
夜闌人靜的時刻,他總鬼使神差地給米亞發各種情意綿綿的短信,然後,兩人又迫不及待地約定了下次見麵的時間。
兩個人都是未成年人,然而,按照州裏的法律規定,他們無法預定酒店,因此,手裏大把的零花錢也無法滿足他們在酒店裏開一個房間的願望,所以,幽會的地點也就顯得臨時而局促了。
平日,兩人在藝術中心搖滾樂隊的排練廳見麵,周末,則無一例外地會去橄欖球隊的更衣室。
或許是因為頻繁地與米亞在一起的緣故,這段時間來,無論是上課,做運動,吃飯甚至睡覺的時候,凱文總能嗅到自己的身體裏滲入了米亞的氣息,這令他感到羞恥和負罪,同時,又令他興奮不已。
偶爾,他希望在他懷中呢喃的那個人是白馨蕊,盡管她沒有米亞火辣的身材,但更多的時候,他確定,他需要的就是米亞。
美麗性感,又對他一往情深的米亞就像被禁酒令限製的酒,越是禁忌越令人對那種充斥在記憶裏醇香遙生遐想。
至於,那個已經和他漸行漸遠,正和威廉打得火熱的女孩,已經變成了一粒遙不可及的藥,他不確定這粒藥是否能夠醫治他內心深處的創傷,抑或是讓他一命嗚呼。
凱文的那幫兄弟們最近總是抱怨更衣室有女人的香氣,起初,那些粗壯的漢子們懷疑他們中間有誰性取向變了,還經常以此來開玩笑。
直至後來,萊恩在靠牆的椅子下麵發現了一條粉紅色的透明蕾絲內褲,他麵紅耳赤地用小指頭挑著這條內褲讓兄弟們認領,為了掩飾羞澀,不讓同伴們看出自己還未曾有過性經驗這個令人懊惱的事實,大家一同起著哄發出一陣極盡誇張的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