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有人闖宮了!”
“該死的!布隆那個家夥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集合,集合!”
霧氣消散!那端密密麻麻的現出不下五十人!每一個都穿著至少中級侍衛的服飾,不下五十個三品以上!
阿靜搖了搖頭,“這堆人,還是這麼著急。那我怎麼能落下呢?”
腳往下一震,腰間的劍出鞘,銀亮的劍氣四射。而阿靜本人也借著這反震的力道衝殺過去。走廊裏現在簡直是一團糟,江城就如同蠻牛一般,所經之處烈火燎原。他的劍吞吐之間,赤紅的火焰撲麵而來。
至於黃泉,寂滅二十六花已經完全施展開來,劍出花開,劍落人損。他的臉上隻有冷漠,這些人大抵是投誠者。他黃泉殺起來沒有一點的愧疚,隻是和江城不一樣,黃泉會留下那些人一條投胎的後路。他隻是一介寒門,總不能一輩子呆在禮蘭之中,這些三品之上的必定都是家族的重點培養者。他打聽的清楚,一些大佬是可以通過某種特殊的聯係知道凶手的,他隻是來拉那人下馬,江城有江家支撐著可以不在乎,他沒有必要把自己的以後也搭進去。
芸反而是他們之中最輕鬆的,一個樹人在前開路,另一個樹人負責保護她。一道又一道的綠色靈力從她的手下流出,依次湧向執刀樹人。那樹人越戰越勇,身上的傷疤也在那靈力之下恢複的差不多了。當然也會有一些侍衛不知死活的前來刺殺她,那些人不是被雙胞胎弄死了,就是被她座下的樹人纏繞住,靈力吸食殆盡死亡。
阿靜倒是中規中矩的,保持一個輕鬆的狀態一打三。一旦對方超過三人,他就逃跑,手裏的紙牌用的好像飛鏢一般。而且他的紙牌似乎還帶著一些特殊的效果——眩暈,減速。依靠著紙牌的特殊功能,阿靜倒也是輕鬆至極。
江羨,好吧,這個家夥根本就沒有進來戰鬥就已經快要結束了。大約剩下十幾個人的時候,一個侍衛高聲喊道:“這是硬茬!兄弟們,且戰且退,退到第二防禦區!”
他的話音剛落,江城的劍已經狠狠的刺穿了他的胸膛。猩紅的血濺了他一臉,江城獰笑著,“怎麼樣?帶我們去找離異人,或者像他,像那些死在我手裏的人一樣,永不超生?嗯哼?”
那些侍衛沒有回應,而是選擇了繼續戰鬥到底。阿靜高聲喊道:“別和他們廢話太多,這些人大多是被洗腦的。守護這裏是他們的做事準則,他們不會違背這個的。”
“那沒有辦法了,”
江城揚起手,赤火流劍鋒一轉,那人的身子直接被焚燒殆盡。這火焰會帶著傳染性,隻是一瞬間,那火焰就渲染了其他的幾個人。那些人沒有叫,即使全身被火燒著,還是堅定不移的想著江城揮劍。
江城隻是站在原地,揮劍,然後收劍。餘下所有人全部化成灰燼!他拍了拍手,“下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