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揮手格擋住那節斷劍,道:“白兄,可願助我一臂之力?”
原來江暮和杏子周旋的時候白兮一直在原地閉目養神,估約著回複了半成的功力,如今聽見江暮的呼喚,白兮睜開眼,一道精光射出,身前的地板竟出現一絲刀痕。白兮還是那樣說話極少,隻是淡然的回道:“好。”
白兮動了,不動如山,動如雷霆,這是對他最好的詮釋。白兮化成了一道黑色的光,他的刀在空中消失了身形。
無圓之刃!
杏子身前兩節斷劍出地,意圖阻止白兮的前進。但是兩個斷劍還沒有接觸到白兮的時候就被一把無形的刀斬碎。杏子有些驚慌了,恢複了半成靈力的白兮實在太恐怖了,好似一柄攻無不克的嗜血利刃。
杏子站不住了,白兮的刀直接鎖定了她的氣息,也就是說她再怎麼瞬步也沒有用了。她甚至感覺到了刀上鋒利的刀氣。肩上的小蛇瑟瑟發抖的縮著,斷劍隻剩下一把了,死亡的恐懼倏的籠罩在這個年輕女子身上。
杏子啊的大叫了一聲,“我投降!我投降!”
新來的那個少年手裏拿的是自瀟灑的破界筆,也就是自瀟灑已經死了。杏子來的目的隻是為了撈一筆,沒有必要為了一筆還沒有得到的錢財就搭上自己的性命。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所以杏子幹脆的投降了。
白兮的刀沒有停,隻是直直的砍來。杏子閉上眼,整個人癱在地上絕望的尖叫著。
沒有事,刀沒有砍下。
杏子睜開眼睛看了看身體,又看了看周圍。杏子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邊出現了一個深數米的刀痕。這要是砍在身上,杏子打了一個寒顫。
江羨拉著白小白走來,他先是對江暮說道:“大兄,這是白小白,你走的太久了,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
江暮摸了摸江羨的頭說道:“呦,不錯嘛小子。”
江羨自戀的說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江羨徑直走向杏子身前,他伸手將杏子扶起,問道:“姑娘是誰?”
杏子接過江羨的手,站了起來,她拍了怕臀部的土,冷漠的說道:“杏子,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說吧,你要這麼處置我?”
江羨摸了摸下巴,“那要看姑娘是否配合了。”
杏子說道:“你想問什麼?”
江羨道:“到底是哪個家族派你來的,你們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
杏子低聲說道:“紅豆,我們接了一筆生意,對方是誰,我不能說。我的身上有禁製。”
江羨說道:“一點都不能說嗎?”
杏子道:“我隻能告訴你那個人在江府,而且位置不低。”
江羨接著問道:“別的呢?諸如你們紅豆到底是幹什麼的。我都沒有聽過這樣的組織。”
不知覺江羨對杏子用上了催眠的幻術,他的眼睛湛藍得嚇人。
杏子渾噩的說道:“紅豆就是罪惡的天堂,我們都是被緝拿的罪犯,被一個叫‘老板’的人聚集。我們為他幹事,他保證我們的自由。這次會來這裏也是老板和江府那個人談判的結果,據說事成之後我們可以得到江家一般的土地。”
江暮的劍倏的插在地上,一道道裂痕出現,江暮怒道:“也不知何人如此!”
即使江暮想好了不接受家族的罪惡,但骨子裏他還是那把守護江家的劍。乍一聽見江家有人因為某種不知名的原因引入外來勢力,甚至還要以割讓土地作為條件,他的火氣一下氣就起來了。
江暮瞪著杏子,目光如劍,道:“是誰?到底是誰?”
江羨拍了拍江暮的肩膀說道:“大兄,她是說不出的,這種絕密的事情恐怕她知道也不多。天知道那人還簽了什麼條約。當務之急是去找到小樹叔叔,把這個該死的幻術破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江羨又轉頭對白兮說道:“喂,刀手,你要去哪?”
白兮淡然道:“隨你們一同去,救命之恩必要報答。仇也是要報的。”
江羨拉了拉白小白的手,掏出破界筆說道:“那我們走吧。”
杏子急急的說道:“那我呢?”
江羨微微一笑:“你,就留在此處吧,希望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杏子眼神複雜的看向江羨,道:“你就這麼放我走?”
江羨笑道:“要不然呢?難不成還有叫你做奴做馬?”
杏子沒有說話,隻是眼神複雜的看著江羨,然後轉身,在出現的地方已經是理他們幾丈遠的地方了。
杏子說道:“小心司馬,他才是我們中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