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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兮百無聊賴的在街上遊蕩著。自從那日江暮出現之後,街上就少了很多外來人,就連暗部的成員也少見了。整個城好像空蕩的山穀,站在其中,用力地喊一聲都不會有回聲。這樣的發現讓他倍感孤獨。
研姐的下落依舊神秘,試刀又沒有進展,在這麼發展下去估計是要換城市了。隻是換一個城又要多花去不少時間,還要多很多本來不需要的事情,如果有選擇的話,他還是想在坐忘完成試刀。
畢竟這裏很美。
畢竟這裏有研姐。
街的那頭傳來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白兮還沒來得及思考就已經拔出了刀,他的身子向後傾斜著,刀尖向前,這本是槍的突刺,卻被他用在了這裏。
街那頭緩緩走來一個臉上纏著繃帶的怪異男子,那人身材瘦高,背上背著一根細長的棍子,眼神讓白兮很討厭。那種夾雜的同情和殺意的眼神白兮最討厭了,這會讓他覺得他變成了獵物。白兮一直覺得他才是獵人。
“拔刀斬?”那人問,聲音聽起來很年輕。
那人理所應當的說道:“我是來殺你的。我叫西木。”
大昶人在殺人前總會先報名。在大昶,報名是對死者最起碼的尊重。試刀其外,這本是不尊重人的行當,所以白兮也沒有必要守這個規定。西木還沒說完白兮已經動了,他的刀筆直的衝向西木,像是一把勇往直前的槍。
西木沒有慌張,他背上係棍子的布忽地掉了,露出一根通紅的棒子。西木單手抽棒,不多不閃,一棒打在白兮刺來的刀上。一股奇異的勁道在刀上震蕩著,白兮竟生出拿不穩刀的感覺。
白兮微微一笑,自打經曆了江暮的那場戰鬥之後,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長處——快攻。若是節奏落到了對麵手中就完了。對現在的他而言,節奏意味著一切。所以即使白兮握不住刀了,他的左手還是狠狠地打在了西木的身上。
西木向後退了幾步,兩個人很快纏鬥在了一起。西木的棍子很靈活,棍子裏藏著鎖鏈,時不時會卷住白兮的刀。白兮想來已經老練到了極致,他也不用居合道,刀靈活得好像蚯蚓。西木是個沉穩的男人,他不覺得現在這樣的纏鬥會如何,但是白兮去不這麼認為,他的體力本就不是很出彩,若是纏鬥久了他就隻能任人宰割了。
他的刀上冒出了紅色的光,在西木收棍還沒有再一次甩出的時候,一股刀氣自刀刃上發出。西木一時躲閃不及,胸前頓時暗紅一片。西木的眼神變得很危險。
白兮的眼神也很犀利,這樣的刀氣他可以放出很多,但是錯過了剛才的機會在發出就沒有效果了。
繃帶像是收到了什麼牽引一樣一層一層的向著天空飛去,繃帶解完的時候露出了一張還算清秀的臉,隻是那個臉的額頭上刻著一個M,白兮依稀記著,隻有奴仆才會被刻上這個符號。但是西木這個時候解開繃帶絕對不會隻是給他看一個奴隸標誌。
一定有什麼不同。
清晰可見的靈力附在西木的臉上,西木的眼睛變成了銀白色,原本灰色的頭發迅速變白,棍子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了。靈力的覆蓋很快,不一會西木的全身就附著一層亮晶的盔甲。
西木猙獰的說道:“你,必然死去!”
白兮笑道“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