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打趣道:“那要怪你長得太美。”
白小白摸了摸哈虎,說道:“還說我咧!你看看那些看你的女子,那眼神好像要把你吃了才甘心呢!”
江羨囧著臉,他本來沒察覺到這些的,聽白小白這麼一提醒,倏的發現那些女子看向他的眼神確實不太對。江羨不過十八歲,還處在少年的懵懂中,純潔的很,被人這麼一看臉騰地就紅了。
白小白挪揄道:“呦!還臉紅呢!”
江羨伸著脖子強行辯解道:“胡說.誰.誰臉紅了!”
江羨轉眼一看,看見湖那頭有好多人頭攢動,眼睛一轉,拉著白小白的手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說:“你看!那邊好多人,一定有什麼好玩的!”
白小白也是個好熱鬧的主,看見有熱鬧可看,跑的竟比江羨還快半分,到後麵竟成她拉著江羨在跑。
原來那裏是有人在賣藝。一個壯漢躺在地上胸口墊著一塊石頭,一個男子拿著大錘,忽地錘下,隻聽砰的一聲,石頭應聲而碎,壯漢毫發無傷的起身鞠躬。那邊一個男孩站在鐵圈上,手裏拿著一個火把,男孩張開嘴示意嘴裏沒有任何東西,然後長吸一口氣,忽地吹向火把,火奇跡的沒有熄滅,而是順著他吹的方向在空中形成一條火線。一個蒙麵的女子隻露出肚子,她的肚子平滑如斯,沒有音樂,但是她晃起來的時候好像就是音樂響起,啪啪啪的很有節奏感。
白小白何時見過這些,她興高采烈的鼓掌,臉色通紅的叫好。江羨在旁邊不屑一顧,這些都是極簡單的術法,好吧,當然也有些是真的絕活,但在坐忘土生土長的他早就看膩了。不過難得白小白這麼開心,他見她開心,自己也開心得緊。
賣藝人走到白小白麵前要賞金。白小白摸了摸,發現沒帶錢,於是拉了拉江羨。江羨隨手掏了一個金珠扔給賣藝人。賣藝人見了哈腰不止,叫著還在表演的幾個拿出些拿手的絕活。坐忘人的思想很樸實,一分錢一分貨,江羨給了他這麼豐厚的賞金,他理應給江羨更好的表演。
白小白看的更歡了。
等到要走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已是中午了,白小白和哈虎的肚子都發出咕隆的聲音,江羨捂著嘴說道:“餓了吧,走,咱們去吃點好吃的。”
江羨本來要帶白小白去酒樓吃的,誰知道走到一半白小白看見一家麵店,死活要去哪裏吃。於是他們各點了一份招牌的酸菜麵。白小白一邊呼哧呼哧的吃著一邊不忘喂著哈虎,江羨則是從來沒吃過這樣的小吃,狠命的吃了3碗。心滿意足的兩人摸著肚子坐在椅子上,連哈虎也發出滿足的哈虎聲。
“喂,你到底為什麼要離家呀?”江羨問道。
“就是想出來看看呢。”白小白看著頭頂的白白色的帳篷說,“老覺得呆在一個地方一點都不好玩,趁著年輕要多走走多看看,像個老頭似的死憋著一個地方算個什麼事。”
“我也這麼覺得。”
“那你還呆在著這麼久!”
“這不是有事情嘛!”江羨嘟噥著,“要是沒有這麼多破事,我現在估計去圖書館裏學習了,早就離開坐忘了!”
“還不是沒走嘛!”白小白白了他一眼。
“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江羨惡狠狠的說。
“你才不會咧!我一下來就用雪落秘術看你咧,你這人心裏這麼純潔,怎麼會賣我!要不你以為我會這麼住在你家了?”白小白狡猾的說道。
“合著我被你吃的死死的,”江羨有些挫敗。他本以為白小白和他一樣心中都有那種相識已久的感覺才會留下的,誰知道竟是因為一個雪落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