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慧四下打量著身邊,心裏計算著該如何逃脫。
鶴軒一把拉過雪慧將她擁入懷裏,惹得雪慧驚呼一聲,臉色都有些泛白了。
“別怕,我可舍不得傷害你呢。”鶴軒壞笑著說道。
雪慧此時已驚得一身冷汗,她可沒想到初來這建王府,連建王的樣子都沒看清,卻被這個可惡的男子給輕浮了。
雪慧著急的一邊掙脫著一邊說道:“鶴軒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是真的不怕死還是怎樣,你可知道我現在的身份。”
“我當然知道,不用你提醒,你不過就是個替身而已。”鶴軒眼中露出狠意。
替身?莫不是這個鶴軒還知道些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麼。
雪慧此時已有些亂了陣腳,她隻有試著安撫鶴軒,她已經感覺到鶴軒身體裏危險的氣息越來越強。
“喂,你可不要忘記了,你還指著我發財呢,若是你傷害了我,就等於是斷了你自己的財路,你可要想清楚了。”
鶴軒冷哼一聲,並未理會雪慧的警告,而是一把將她抱起向旁邊走去。
雪慧剛驚叫出聲,卻又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巴,此時這般情形若是讓任何人瞧見了,她都會沒命吧。
雪慧回過頭來一邊掙紮一邊低吼道:“鶴軒!你個下流無恥的男人,你趕緊放開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此時雪慧的掙紮隻會讓鶴軒更加的覺得好玩,他不屑的撇了雪慧一眼,一把將她扔到了床上。
雪慧悶哼一聲,身上隱隱吃痛,她見有了空隙,趕緊坐起身來想要跳下床,而此時鶴軒已經欺身壓了過來,他一把抓住了雪慧的雙手。
雪慧此時心急如焚卻又是那般無能為力,她知道越是亂了方寸,結果就會越糟,想來自己在現代也是三十歲的人了,加上自己之前的閱曆,也算是什麼魚龍混雜的場麵都見識過了。
難道此時就這樣毀在這個性情不定的男人手裏,想到這裏,雪慧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一邊打量著四周,一邊說道:“鶴軒,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
鶴軒抬起頭來盯著她反問道:“那我是哪種人?”
這下還真把雪慧問倒了,這個男人一向神出鬼沒的,自己連他的身份都不知道,誰知道他是何方鬼神啊。
可此時雪慧也隻能硬撐了,她眼珠滴溜一轉,說道:“反正不會是這種趁人之危的人啊,之前我們見過幾次,你都沒把我怎麼樣呢。”
“今日不同往日,你懂嗎?”鶴軒回道。
“什麼不同往日?你我之間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們還是生意上合作的好夥伴呢,我們……”雪慧一邊說著,一邊將身子向床邊移去。
此時雪慧的冷靜到是讓鶴軒有些好奇了,若是一般的女子此時早就該嚇沒魂了,而她卻還和自己在這裏講道理。
鶴軒冷笑一聲一把將雪慧拉進了自己的懷裏,而後說道:“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什麼叫作今日不同往日!”
就在鶴軒伸出手準備拉扯雪慧衣服的時候,卻隻感覺到頭上傳來一痛,在他昏過去的時候,眼神裏露出不甘。
雪慧看著倒在自己跟前的鶴軒,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她將手中的握著的黃金喜稱拿到眼前看了看,心有餘悸的說道:“看來這個喜稱還是有些作用。”
雪慧搖了搖有些混戰的腦袋,而後瞪著昏迷的鶴軒,氣呼呼的將他推下床去,鶴軒的身子重重的摔到地上。
雪慧跳下床來,還有些不解氣的用腳推了推他的身子,餘怒未消的說道:“哼,這下你栽在我手中了吧!”
說罷,雪慧徑直走向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股茶香流入腹中,這才開始整理自己的頭緒。
今晚之事可真是荒唐,這建王若是知道自己大婚之夜,夜裏竟躺著一個陌生的男子,那隻怕整個京城都會抖上一抖吧。
想到這裏,雪慧的眼裏更是多了一些憤怒,眼下這個該死的瘟神算是消停了,可是又該如何處理他呢,總不能現在跑出去叫人,說是有人夜襲王妃?
想著他一次又一次的了闖入自己的生活,並且身分還是來路不明,此人就像是一枚定時炸彈似的。
“要不,就地解決了他?”雪慧放下茶杯站起身子自言自語道。
剛冒出這個想法,雪慧便不認同的搖了搖頭,“不行,不行,想我長這麼大還沒殺過生呢。”
“唉,真是個麻煩事!”雪慧懊惱的瞪了躺在地上的鶴軒一眼,煩燥的在房間裏轉來轉去。
殺也不是,留也不是,這下雪慧還真是沒主意了,她焦急的蹉跎著雙手,在心裏盤算著一個合適的計謀。
若是留下這鶴軒的命,日後他定會找上自己,可是若是此時殺人滅口,那自己還真是下不去那個手。
“不管了,眼下要先將他弄出這裏才行,到時候將他扔到慌外,是死是活就聽天由命吧。”雪慧在心裏打定主意之後,便趕緊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