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簽個約,以後這個葡萄幹除了我們酒樓,不能賣給別的地方,淩小姐可同意。”
“這是應該,孫掌櫃您寫協約書吧!”
孫泉喚店小二拿來文房四寶,寫好了兩份,簽上自己的姓名,按了手印,抬頭對淩雲夏道:“淩小姐可會寫自己的名字。”
淩雲夏點頭表示會,接過孫泉遞過來的筆紙方方正正的在兩張協約上寫了自己的名字,並按上手印。
這時候店小二已經拿著稱在旁邊等著,淩雲夏遞過背簍道:“孫掌櫃,可以稱了。”
店小二取出葡萄幹,一共稱了六斤,孫泉給了淩雲夏一千八百兩,把背簍還給淩雲夏道:“淩小姐,可否滿意。”
“嗯,滿意,孫掌櫃,合作愉快。”
孫泉供了供手回道:“合作愉快。”
淩雲夏端著一折銀票興高采烈的出了酒樓,哼著不著調的小曲在大街上穿行。前麵吵吵鬧鬧的圍了好多人,淩雲夏擠進人群,台上坐了三個公子,個個相貌衣著不凡,一看就不是平常人。
聽了半天是在賽詩,任何人都可以參加,誰作的詩三位公子滿意,可以賞白銀一千兩,都人陸陸續續的作詩,有男的也有女的,其中書生最多,但還是不能令三位公子滿意,淩雲夏一句也沒聽懂。
突然坐在中間的一位公子開口道:“下麵還有誰可以作出,出征之類的詩,作的好,本王有賞。”冷寒延端靠在椅子上,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扇子扇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淩雲夏瞪著花癡般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這世上怎麼可以有這麼美的男人,額,用美形容也不過分,長著一副鳳眸,高高的鼻梁,兩片薄唇似笑非笑,甚是英俊。
見沒人上去,淩雲夏開口道:“我來作。”說著把背簍放在台階下,輕飄飄的走了上去,坐在冷寒延右邊的上官軒開口道:“小姐會作詩。”
淩雲夏回道:“小女子才學薄淺,不知能不能過關。”
“好了,上官兄,會不會等人家作了再說。”蕭輝耀催促著道。
冷寒延道:“小姐,可以開始了,我們提的是關於將士出征的詩韻。”
淩雲夏在腦子裏翻出了範仲淹的“漁家傲”
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
四麵邊聲連角起。
千嶂裏,長煙落日孤城閉。
濁酒一杯家萬裏,燕然未勒歸無計。羌管悠悠霜滿地。
人不寐,將軍白發證夫淚。”
“好。”下麵一片尖叫聲。
淩雲夏心虛,範仲淹老人家您千萬別在這個時空,在也行,希望您還在娘肚子裏。
冷寒延站起來拍了拍手,微微一笑,這一笑迷倒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婦,小姐好才華,可否再來一首,冷寒延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道。
“可以,公子請聽。”淩雲夏拿出李白的詩來背。
“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秋風吹不盡,總是玉關情。
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證。”
背淩雲夏背完又是一陣心虛,李白爺爺但願您也未出世。
“好,好詩,敢問小姐姓氏名誰,是哪家王孫大臣的千金。”
“小女子閨名淩雲夏,家住淩家村,本就小女一人,無爹娘兄弟。”
冷寒延愣了下道:“抱歉,提起了小姐的傷心事,本往失禮。”
剛才在台階下沒注意聽,這下可聽清楚了,‘本王’,他是幹什麼的,難道是王爺。
“敢問公子是誰?為何自稱本王。”
一直站在椅子後麵的暮夜大喝一聲道:“大膽,敢冒犯寧王。”
冷寒延收起扇子道:“暮夜,休得無禮。”暮夜低頭又退了回去。
又轉頭對淩雲夏道:“本王是當朝皇帝的寧王,冷寒延,排行老四。”
冷寒延冷寒延,這是讓寒氣蔓延嗎?“小女子有眼無珠不識皇子,望寧王莫怪。”
冷寒延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道:“無妨,小姐直爽,真是少見。”
淩雲夏看了看天色道:“那個――王爺。”吞吞吐吐了半天,冷寒延道:“小姐有事不妨直說。”
“您看這個賞銀能不能給我,天色不早了,我還得趕路。”
冷寒延差點嗆住,這小姐看起來溫柔可人,知書達理,居然能再這個時候提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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