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溫溫今年二十三歲,她是二十歲的時候遇到的陸景深,在她這輩子最無助的時候,舅舅舅媽車禍身亡讓她的天一下子塌了,她甚至還沒從悲傷中走出來,債主就找上門。
二十歲的時候她剛剛考入大學,還沒來得及感受下人生最美好的時光,便被徹底打入了地獄。
舅舅這些年生意不景氣她是知道的,但怎麼也沒會欠下三千萬那麼多。
舅舅舅媽結婚多年沒有孩子,後來林溫溫被趕出林家之後便被舅舅接回了家,住了十年,她早已經將舅舅舅媽當成親爸媽了。
這樣的錢終她一生都未必償還的清,偏偏債主又步步緊逼,她走投無路,挑了個雨夜想要自殺。
陸景深便是這個時候出現,像個從天而降的神一樣,將瀕臨崩潰的她帶回了家。
“既然你走投無路,不如做我的女人。”三年前陸景深是二十四歲,剛接管了陸氏集團便動手做了幾件大的計劃出來,讓董事局徹底沒了反對聲音,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更是不知道多少,她其實也沒弄懂他看上了自己哪一點。
林溫溫當時猶豫震驚僅僅隻有幾秒,便點頭答應了,“好啊。”
若是能活著,她自然不想死的。
而且這個男人好看又有錢,她沒理由拒絕。
陸景深聽完她的回答起身進了浴室,很快裏麵響起嘩啦的水聲,林溫溫閉著眼睛,她都能想象得到男人站在花灑下麵,那健碩的身體滑過水珠是怎樣一副誘惑的畫麵。
她忍不住想起了以後,隻覺得她的心跟她外麵漆黑的夜色一樣,看不到盡頭。
十分鍾後,陸景深圍著條浴巾出來便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她側著頭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到聲音,女人回頭看他,展顏便是笑了。
林溫溫是精致美麗的,但這種美麗更像是空殼子,她精致聽話,這三年中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她都安安靜靜的聽,甚至有時候他故意的刁難她都含笑一一接受。
是太過不在乎還是太會偽裝,不管是哪一點都不讓人喜歡,前者太冷情,後者心思太重。
總之並不是他喜歡的樣子。
就像剛才,他說分手,而她也是輕描淡寫的就答應了,那雙眼睛裏甚至連一點點不舍得都沒有過。
養條狗養三年也該養熟了,他怎麼就養了個白眼狼。
這想法突然在腦海出現,一下子像是瘋狂滋長的藤曼,迅速占據了他的思緒,繼而有一種名叫憤怒的情緒迅速占據了他的心。
林溫溫爬下床,準備去浴室。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手腕被握住,她動彈不得,又疼的難受。
“林溫溫!”
他這樣喊她的名字,有種欲蓋彌彰的咬牙切齒。
林溫溫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就生氣了,她眼神無辜純淨的像是隻兔子一樣,乖巧可人。
“顧總。”
她剛開了口,唇便被男人堵住,而後鋪天蓋地的吻便落了下來,以一種極霸道不講理的姿態,迅速占據了她的思緒。
林溫溫眼中是震驚的,今夜的陸景深和往常不一樣。
他們在一起三年,床事一向和諧,不算多也不算少的次數,一周怎麼也有一兩次。
一般情況下,陸景深若是去了浴室洗澡變便說明他今夜不要了,可現在他竟然剛洗了澡便又來了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