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思念嗚咽了一聲。
“明白了沒有,小傻?”他又問,聲音又低又啞。
“明……明白了。”蘇思念咬著唇,烏黑大眼眼眶微紅。
“乖。”陸北琛說。
男人舌尖有力,狠狠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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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晚上,到底蘇思念還是沒有掙紮過男人。
許是之前在蘭城那處房子隔音不好。
陸北琛在要她的時候還顧忌著隔壁有兩個小包子。
現在回到江城,陸北琛已經失了耐性。
毫不顧忌,像野獸交歡一樣凶狠的要著他的女孩兒。
一遍又一遍。
就算女孩兒哭著求饒:
“不要了,陸北琛,不要再來了!”
“陸大暴君,你混蛋!”
“王八蛋!”
“嗚嗚嗚,陸北琛,陸大哥我錯了,你放過去。”
再怎麼軟聲軟語的求饒也沒有用。
或者說,已經發狠的男人,看著輾轉哭泣的小女孩兒,為了他綻放最美的一麵。
引起他心裏最深深的渴望。
“舒服嗎?思念?”
“告訴我,舒服嗎?”
“小傻,你舒服嗎?”
一遍又一遍的逼問,他一定要女孩兒哭著回答他。
五年前敢偷偷逃跑。
並不是全無懲罰。
可是真的要對他的女孩兒做什麼,打不能打,就是說幾句重點的話他也舍不得?
能怎麼樣,他還能怎麼樣,隻能在床上教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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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已經大亮。
蘇思念長長的眼睫顫了顫。
烏黑大眼眨了眨,入目是和老城區灰撲撲完全不一樣的雪白天花板。
蘇思念有一瞬間的茫然。
她這是在哪兒。
小身板動了動,她單手撐著床,要起身,身體全身酸痛。
她脫了力,小手支撐不住,又躺回床上。
被做的起不來身。
記憶才漸漸回籠。
昨天晚上,她和陸北琛,又做了。
她側著小腦袋看向旁邊,陸北琛已經起床了。
“麻麻。麻麻。你起床咩?太陽都曬屁股啦。”
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小沐溪甜甜糯糯小嗓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身後跟著蘇沐澤,還有陸北琛。
蘇沐溪和蘇沐澤兩兄妹,穿著一樣的衣服,一看就是龍鳳胎。
陸北琛穿著一套黑色西裝,內搭白色襯衫。
古銅色的皮膚,頭發向後倒梳露出寬厚的額頭,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唇很薄,深刻的五官像刀削,衣冠楚楚的禁欲性感模樣。
蘇沐溪噠噠噠邁著小胖腿走到床邊,蹬開鞋子就往床上爬。
“媽媽,現在已經八點多了,你今天起得好晚。”小沐溪看著躺在床上的蘇思念,擔心地說,“爹地說你生病了,麻麻要不要打針?”
生病?
蘇思念看了一眼陸北琛。
陸北琛說:“他們吵著要找你。”
蘇沐澤這時說話了,小孩兒冷厲,明明是童音,卻也帶著一股冰冷:“笨蛋思念是個笨蛋,一直都很少生病了,你來了之後很短時間笨蛋思念就生了兩次病,都是你害的。”
笨蛋思念是個笨蛋嘛,五年來很少看她生病,偏偏這個便宜爹地找過來,已經病了兩次了,都是他的錯。
陸北琛:“……”
蘇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