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頭,你收了我的錢,居然還敢不幹活偷跑出去!我要算你曠工!”
“何家叔公,你到哪去了啊?怎麼……你還弄這些東西來幹嘛啊!”
慕悅慕勳一前一後的說了菊花,接著,慕勳從何家叔公的手裏,抽出一張符紙,撚在手中,看了看,又放在鼻端聞了聞道:“這問起來,有點腥臭味,不想使用朱砂寫得符紙。”
“公子貴人,你不懂,這餘慶島的怪東西,怕狗血。這符紙是用黑狗血畫的,可好用了。俺們村裏人去餘慶島掏金沙的時候,就都是用這玩意兒辟邪的!”
“哦?還有這麼好用的功效啊,那也帶上。”揚揚手,慕勳瀟灑的說。頓了下,又看了眼日頭道:“何家叔公,這個時候上餘慶島可以嗎?若是可以,咱們走吧!”
“哦!好,好!都聽貴人你的!”何家叔公滿口答應,並動手開始送幾個孩子先上船,到了穀雨這兒,他又停了手。說句實在話,多帶一個人,就多一份危險。他雖然閃過餘慶島,但那兒機關重重,一不小心就踩著漏兒了,是非常危險的,可這兩孩子卻偏偏要去,還要帶著穀雨的話,這可讓他怎生是好啊!
而且,若是向侄孫說的那樣,這兩個孩子真的精明如斯,他倒也還放心了,可是看看穀雨,除了做飯,這丫頭就隻會哭……
哎!
何家叔公又歎了口氣,這時,卻傳來慕勳慕悅好似已經等不及了的催促聲。真不知道,這兩孩子到底是那根弦兒搭錯了,毛都沒長齊呢,就放著好好的安生日子不過,非要跑到她麼這種窮山惡水的地方,學人家搞什麼探險!而何家叔公長這麼大,怕也是頭回兒聽說什麼什麼探險是個嘛意思。
“帶上穀雨吧,放她一個人在這兒我也不放心。”何老爹最後做了個決定,伸手撈起女兒,抓著纜繩,直接跳上了船。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隻能冒險,陪著性命,也得跟他們上一次島了。
心中哀歎不斷的何老爹,咬了咬牙,拽了把最後一個上來的本家叔公,轉即回頭,朝案上瞧了眼,就跟著本家叔公劃船去了。而還沒等船劃出多遠,就聽岸上傳來一陣馬蹄聲。這漁村裏的馬匹,不過兩三匹,還都是運東西當腳力的老馬,哪可能有這麼大陣勢?這回頭一看才發現,竟然是整整一個馬隊,壯觀的朝這邊奔了過來,為首之人則是一身明黃,而這個顏色對百姓來說,就代表著皇帝,與至上皇權。
這下,可把何老爹和何家叔公給嚇壞了,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而慕勳卻在這時從不知什麼地方,弄出個匕首來,朝船頭的繩子上一割,就切斷了船身,並轉身對兩人吼道:“快劃快劃,在不劃等他們追上來,咱們就誰都別想好過了!”
而這時,身著明黃,頭戴玉冠的威嚴男子,騎著棗紅色的禦馬,就奔進了水裏。隻不過,他們的船在何老爹和何家叔公的努力下,已經遠了,那馬兒跑到半個身子都淹在水裏的地方,就死活不肯再往前走。急急忙忙帶著人找來的軒轅謙,最終還是慢了一拍,他在水中停住,猛地一勒韁繩,那馬兒就立刻揚起前提,嘶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