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那款香水的時候,可能某個步驟出了錯,以至於那時候的她葬身在這種香水上。不過現在,她似乎找到了當初的那種衝動,也感覺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契合的靈魂。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他們倆之間,可能隻要一個眼神,就明白彼此的想法。
軒轅煌伸手給淩姿涵攏了攏被子,將被角捉在手中,把她圈在懷裏,在她耳邊低低的說:“辛苦你了,卿卿。”
“孩子呢?我想看看他們。”
“就知道你想看他們,已經讓乳母去抱了。”
話音落,軒轅煌似乎想要放開她,轉眸看向床邊跪著的婆子丫頭,微微皺眉,眉眼間盡透著森然冷意。那眼神,銳利的好像兩把利刃,隨時都可能從眼底拖出,刺入對方的胸膛,殘忍的絞殺敵手。
但這時,淩姿涵的手卻微微收緊,捉住他的衣襟。
似乎是不讓他放開她。
軒轅煌微微動了下,果然沒有放開,反倒將她攬得更緊了些,並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腰,道:“我不走。”低頭垂眸,冷色收斂幹淨,隻留一片溫情,凝望著淩姿涵幽亮的眼睛,清豔的臉龐,愛戀的伸手撫摸著她頰邊的絲發,手心緊貼著她的臉頰,摩挲著她倦怠的柔嫩臉龐,眼底又泛上了一層疼惜。
他想起了淩姿涵生產那晚,令他心如刀絞般的嘶吼,卻又在拚命隱忍,而扭曲了的嬌俏的小臉。青白的臉色,簡直和平日裏的她,判若兩人。若是放在平時,誰要和他說,這是他家小卿卿,他非把那人活活打到死為止。不過,那晚的她,讓他心疼的想死,恨不得能自己代替她去受那份罪,尤其當那一盆盆血紅被端出去時,他隻有一個念想,想要把那兩個調皮搗蛋,死活不願意出來的孩子給揪出來,然後掄圓了巴掌,抽他們的小屁屁,誰讓這兩個小兔崽子,那麼不知好歹,讓他們的娘親受了那麼大的罪過!
淩姿涵勉勵的笑了笑,軒轅煌低頭蜻蜓點水的吻了下她的額頭,轉眸又將目光移到了地上抖得和篩子似的婆子身上,冷聲道:“剛在本王的眼皮子低下作亂,你們是嫌命長嗎!”
“王爺,王爺明鑒啊!老奴,即便是有一千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冒犯您呐!”
猛然瑟縮,婆子習慣性的力求報名,跪著,拚了命的磕頭告饒,卻忽略了身邊的女兒。
軒轅煌微微一揚嘴角,“哦,你的意思是,不是你這奴才冒犯,而是這丫頭嘍?事情的前因後果,本王都已經非常清楚,你們也不必狡辯了,那份伶牙俐齒,還是留著到閻王麵前給自己辯解吧!本王的眼裏揉不得沙子,這府裏,也不準有任何不忠於主子的奴才,更不會留到處嚼舌根子,造謠主子,說那些子虛烏有的是非的奴才存在。”
“沒有!王爺,奴婢並沒有說王妃的不是,那些都是真真的事實,晉中百姓上下都是那麼說的,為何奴婢就不能說,那您幹脆拔了奴婢的舌頭好了!”
心高氣傲的丫頭,看不服淩姿涵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