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姿涵微涼的手一接觸那炙熱的溫度,不禁抖了下。
軒轅煌卻一把將她有拽了回去,摸了摸她的指尖道:“別,我幫你暖暖。”
淩姿涵愣了下。
記憶中,除了那個人,在沒有第二個會在冬天,這樣給她取暖了。
“愣著作什麼,快看。不然,你在看我,我可不敢保證,這大白天的不會做出些不理智的事。”
軒轅煌對上她嬌嗔的微微邪惡的目光,勾唇又是一抹邪笑。說著,他又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努著他紅潤的近似乎媚豔的飽滿潤澤的唇。而這一刻,他眼中的寒意,似乎被這耀眼的顏色,漸漸融化。
莞爾,淩姿涵低哼了聲,飛快的收回目光,投向桌麵。
原先還擺出了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好似他握著的,在手中把玩著的,不是她的手一樣的沉靜泰然。但看了眼桌上的信函,淩姿涵的目光立馬變了,就連神色也添上了幾分專注、認真。
她凝視著那張紙,飛快的掃視一遍,一個字都沒有落下的讀完後,卻微微皺起了眉頭道:“逸,我們得馬上離開!”
“不用說,我和你想的一樣。路程都已經安排好了,這是我們的假身份。”他從袖口抽出一張紙,是通行證,上頭用的是假名假身份,卻蓋著雲州府的大印。
看來,她那位鬼怪的“朋友”,為此幫了不少忙啊。
“有了這個,我們今晚就啟程!”淩姿涵抽回手,拿著那張通行證,檢驗了一遍,確認無誤這才放下,又拿起了之前擺在桌子上的信函,上頭是調查出的,關於那晚突然出現的兩股勢力的關聯。
果然,這不查不知道,一查,還真有不出乎意料的地方。他們原先猜測,是阮家人按耐不住了。原來,阮大將軍的人,不過是個先頭部隊,負責來“掃雷”的。這真正在後頭的,是皇後。
原以為,這皇後還算有點腦子,被關了那麼久,吃了那麼大一個虧,也該學的為人處事低調些,看事情看得長遠些了。至少,要有一個過程,在重拾鳳權,回到從前那飛揚跋扈的皇後之前,她會保持低調作風。即使,隻是做做樣子,也要表現的溫厚恭謙,順服知禮。
可現如今,看到這封信函,她想,大概她是高估了這名皇後了。她雖胸有點磨,卻心胸狹隘,雖頭腦清明,卻被妒所困。而她骨子裏是將軍王家嫡長女的傲氣,不允許任何人比她聰明、優秀,哪怕隻是一點點。她心心念念都是,她的後位,爬上去,坐上去,貪戀的就是那份權利,如今,權利沒了,她隻剩下皇後之名的空殼,大約是要恨死他們了吧。
不過,相比以前她的“大刀闊斧”,這次的策略算是收斂了很多了,也比以前警惕了。可見,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的進步的,至少,她這步棋走的小心了。可太子的人,又是怎麼趕來截住皇後的人呢,他的用意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