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真的有點酸。
不過,吃醋就太落於俗套了。她隻是……或許隻是想給予那個在他們背後四處散播謠言,以及開始議論、正在議論,或者以及有這個想法,但還未曾經說出口,並且計劃執行的人一個懲戒。讓她們看到,什麼才是幸福。
畢竟,讓那女人發瘋絕望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嫉妒。
而讓她們看到自己永遠的不到的奢望的感情,就是嫉妒的最原始的動力。
你也許想說她很矯情,但事實是,每個女人,在麵對自己愛的人時,都會如此“矯情”。她們想秀自己的幸福,尤其是淩姿涵這樣敢愛敢恨的,甚至可以向全世界宣告,她愛這個男人,並且擁有全部的所有權。
簡言之,這就是她給自己“吃醋”找到的理由。
最好的理由。
“如果,這就是你的賢良淑德,我寧可娶個小醋壇子回來。”嘴角噙著笑,軒轅煌灼熱的呼吸吹入淩姿涵的耳廓裏。
她下意識的往後縮,不想,軒轅煌適時湊過來,當著眾“妾”的麵,輕啄了下她的唇瓣。聲音一如既往的性感醇厚,微帶幾分得逞的說:“我的小野貓似乎想伸爪子了,不過,我不介意被你撓一臉血。”
他似乎誤會了什麼。
淩姿涵就幹脆的順杆子爬,低笑道:“我舍不得。”
“可惜啊,我還在期待你的表現。”
“這還要看王爺的配合程度。”迷離的眼,暗藏純粹邪惡的眼神,凝視著軒轅煌。淩姿涵的手輕輕推開了他,轉向坐下還跪著的眾人,微微抬手,“各位妹妹請起。福叔,按理說,第一次見著她們,本妃應該怎麼做?”
麵對淩姿涵的突然發問,坐在垂簾外的王府總管愣了下,忙起身回答:“回稟王妃,應該是諸位侍妾向王妃敬茶。”言下之意就是,王妃隻管坐著喝茶就好。稍頓,他似乎在揣度淩姿涵的心思,並試探的說,“請王妃示下,是否要上茶,還是……”
淩姿涵瞧了眼垂簾外模糊的身影,發出一個簡單的鼻音,“嗯”,轉手拿起茶盞,優雅的掀動蓋子,撥開茶葉沫,抿了口茶水,又轉眸看向垂簾外:“福叔坐下吧,這敬茶就免了。王爺與本妃今日召見諸位,一是本妃想見一見諸位妹妹,二是府內管理的交接、調換,三是因王爺與本妃的名譽問題,需要某些人出來澄清。”
說著,淩姿涵的目光仿佛漫不經心的朝還跪在地上的某人飄去,“不過聽說,有兩位妹妹,因為本妃這三日無暇分身召見,竟然自己跑出來了。可見……她們有多想與本妃聊聊姐妹情分。”
還送了她一份很不錯的見麵禮。
想到這,淩姿涵眯起了眼睛,掩蓋住那妖冶詭魅的眸光。
捉不住的,完全捉摸不透的目光,搖曳不定,總在人覺得她看向自己的時候,就飄向了別處。這反倒讓人的心情,像是被什麼揪住一樣,並在上頭栓了個滑輪,一頭追著千金石,隨著她若即若離的目光滑過,石頭懸起、落下,不停反複。弄的人提心吊膽,越發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