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姐姐,嚴大哥,你們都在啊!”
靜好剛站住腳,就揚起討喜的笑臉,一邊和嚴修遠、流雲說話,一邊屈起膝蓋,蹬向那女子的腿彎,逼著她跪了下來,就氣哼哼的準備往屋門前走。
見狀,流雲一把攔住了靜好,問道:“靜好,這是怎麼回事?”
“她是從東邊冷院裏逃出來的妾夫人。”不等靜好說話,嚴修遠先開口道:“在下就是因為這件事,才來這邊通報的。”
“什麼嘛,不過是個養在王府裏的米蟲,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不過沒想到她還挺厲害的,打昏了當差的丫鬟,換了丫鬟的衣服,跑到外頭,到處說我們小姐的不是,還企圖出府……也不虧小姐總說,這女人嫉妒起來,是很可怕的!”
聽著靜好絮絮叨叨的說著事情的前因後果,流雲很快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她低頭看了眼那名還在罵罵咧咧的女子,從她因妒恨而猙獰的臉上,依稀可以看到昔日春風得意時的美好。隻不過,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罵淩姿涵。
本就沒什麼同情心的流雲,幾乎和嚴修遠同時出手,點住了女子的啞穴,而這時,卻聽吱呀一聲,房門……開了。
一度春風?
不,看軒轅煌的臉色就知道,他並沒有得到滿足。
準確點說是,過門未入,就被淩姿涵給踹下了床。
而一切的症結都要歸結於眼前這個女人。
她是誰來著?
軒轅煌淡淡的掃了眼,在腦海中搜索了一圈。但很遺憾,他並沒有記住府中養的這個多餘的人,不是他薄情寡性,隻是他的感情有潔癖,而且他沒那麼博愛的胸懷,心中隻能容納一人。
想到這,他更加緊握住淩姿涵的腰肢,將她圈在懷裏。
邪魅的眼神掃向呆立一旁的嚴修遠,卻令他立馬立正站好,雙腿繃得筆直,腰杆也挺得直直的,完全是操練時站軍姿的姿態。不,甚至有些如臨大敵的模樣。
而一旁的流雲倒是反應過來,對嚴修遠使了個眼色道:“王妃久病初愈,不易久站,嚴大哥可否幫流雲將小姐的軟榻從西廂搬來?”
“當然。”嚴修遠趕忙朝兩人行了個禮,轉身就要走。
這時,依靠在軒轅煌懷中的淩姿涵終於出聲。
“不必了,流雲,你去請管家,命王府中所有當差的人一並過來。靜好,你進來替我梳洗。”話音落,淩姿涵撇過臉,抬頭望了眼軒轅煌,無聲的淡淡一笑,就好似交彙了千言萬語。
而軒轅煌也挑起了唇角,不介意公示他本就不需要隱藏的感情,俯身在淩姿涵頰邊吻了下,低聲道:“現在依你,晚上可要聽我的。”說著鬆開她的手,看著淩姿涵帶著靜好進屋。
整過過程,淩姿涵沒有看那個女人一眼。
哪怕是一個施舍的目光都沒曾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