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煌輕輕啄了下她粉潤的紅唇,舌尖猶如閃電,從她的唇齒間掠過,未有再深入探取,便放開了她的下巴,深深地凝視著她正打量著他的血眸,映著月色的溫柔,仿佛是一輪妖異的血月,散發誘人之豔,藏在她幽深的雙眸中。
少頃……
他低啞的聲音沁著溫柔緩緩溢出,猶如水流,卻又有些霸道,“以後就這樣叫我,獨一無二的,卿卿。”
“逸。”淩姿涵試著又叫了一聲,卻覺得一陣暖意上心。
獨一無二,屬於她的稱呼。
“嗯,乖!”他輕柔的撫摸她的長發,眼中浮起一絲寵溺,卻快的難以捕捉。
漸漸的,淩姿涵似乎已經習慣了他溫柔卻又善解人意的霸道,大概這也隻有她可以擁有吧,至少現在是這樣。
淩姿涵伸手除去他頭上的玉冠,散開他的長發。
烏黑的發,仿佛水藻般在周身浮動,煞是迷人。
溫柔的手卻朝他的脖頸探去,順著衣襟一路滑下,可他卻突然將她的手朝著他腰間帶去,按在一處穴位道:“卿卿,我決定了。在我們回京前,采用六哥的建議。”
“其實不必。”淩姿涵想也沒想的說了句,雖說可以恢複,但封閉穴道對血液循環和肌肉都沒好處,若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用。可她這些科學的想法,並不被醫聖所接受,大概……又是一種不科學的怪論吧!
“我不能讓你為我冒險,那不是丈夫所謂。再說,卿卿,你不會嫌棄那樣的我吧!”軒轅煌邪惡的將她的手朝熱源拉去。
淩姿涵指尖猛地一顫,眸子卻閃爍著純粹的邪惡,卻是要命的妖魅,低啞而又嫵媚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聲道:“你自己說的,腿不便,還有腰,我嫌棄什麼?”
“嗤,六哥說,並不會傷身。時間也不會太久,我有武學功底,恢複起來也會很快。隻是要勞動卿卿,時常為為夫推拿才好!”他掩去了與軒轅謙的交易,說得如此輕描淡寫。
執起她的手背,軒轅煌邪魅的笑著,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
卻聽淩姿涵誘惑的聲音傳來,是略帶羞澀的詢問,卻很誠懇:“要不……先洞房,後……拜堂?”
軒轅煌輕吻她的動作微微僵了下,轉即抬頭詫異的瞧著那張生動的臉龐,估計著她話中的真假。但看著她認真的神色,他的眉頭不覺微微皺起,低聲道:“卿卿,你是在試探我嗎!”
顯然,他誤會了。
而淩姿涵的提議,在現代可能已經達到了鋪天蓋地的程度,並不稀奇,但在古代,還是超前了。
淩姿涵搖了搖頭,微微抬起手臂,廣袖卻因沾濕了水,而朝臂彎劃去,露出那瑩白的肌膚,此刻被月色籠罩著,仿佛鍍上一層淡淡的銀光,霎時吸引眼球。
尤其右臂上的一點朱砂媚色,在逆光的月輝中,若以若現。
“若你真是得到了,就拋棄,我也不會在意。但我絕無試探之意,我可以用人格擔保!”不回去發天花亂墜的誓言,她隻用她最相信的人格擔保她話中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