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揉搓的發熱的肌膚,觸及冰涼的藥液,忍不住微微戰栗。而她引起的那股火,也似乎從身體深處激發。軒轅煌身體無力,兩手緊緊抓著床單,忍著那漸漸雄起的欲望,看著淩姿涵,這小女人到底是在折磨他,還是在給他療傷啊!
“卿卿……”
隨著她手指在他的腹肌上遊走,軒轅煌的唇間滾出那個親昵的稱呼,似乎染了抹濃濃地****,有些發燙。
淩姿涵的手微微頓了下,麵上卻是一臉的認真模樣,但唇角若有若無的邪惡笑容,與那頰邊的淡淡緋紅,透露了她此刻的心思。
“抱歉,你的傷,是因我而起,所以我會負責到底的。”淩姿涵揉淤血的手法比較奇妙,但那撩人心的感覺足夠讓他忽視那獨特的手法,但她卻給他解釋了句,“你這瘀傷,是被安涼的劍氣所傷,隻有用這種手法才能柔散,所以,再難受你都要忍一忍。”
“你也這樣給他療傷?”
咬著牙,麵對這樣的撩撥,軒轅煌居然還有心情問這個!
淩姿涵微微挑眉,溫軟的帶著股藥香的小手輕輕地拍了下他炙熱的腹,腹上的肌肉就猛地緊繃起來。
“你當他盟壇的人都是死的啊!再說,你以為有幾個人傷的了那魔頭?他可是易、安、涼!”
“哼,我可不喜歡聽你說別的男人的名字。”軒轅煌輕哼了聲,不自然的別過臉,頰邊卻因身體的燥熱而微微發紅。
“嗤嗤,醋壇子。”淩姿涵低笑著繼續給他揉著,眼瞅著那淤血就漸漸散開了,她才收了手,又給他塗了層別的藥膏在上頭,並用幹淨白紗輕輕裹住。然後又伸手解開他腰間的繃帶,仔細的看了會兒傷口道:“還好,這傷口不算深,好好保養,應該不會留痕跡的。”
拿了藥水先清理著傷口,淩姿涵又給他上了藥,再包紮好,整個過程他都一聲不吭,隻是咬著唇別過頭,不去看她,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藥箱,不知道在想這些什麼。
這動作讓淩姿涵突然想到了她回京的那個夜晚,在相府,似乎,她被這這男人占盡了便宜。
心中偷笑,原來他也有今天啊!
處理完安涼給他留下的傷,淩姿涵從藥箱中拿出一個針包,在床邊打開,上頭一片銀亮,在燭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抽出幾根長短不一的銀針,淩姿涵的手輕輕托住了他的側臉,撫摸著那個棱角分明的臉龐,指尖卻從他的眼角劃過,微微一怔。一個人影從腦海中一閃而過,淩姿涵有些不確定的又看了他一眼,沒有捕捉到剛才一閃而過的念頭。卻也沒在意,隻是壓低了身子,在他耳邊低聲道:“瑞逸,下針時會有些疼,你忍忍。”
溫熱的肌膚隔著菲薄的寢衣,與他寬闊的胸膛微微摩擦,他軒轅煌今天算是栽了,栽在這個小女人溫柔卻不解風情的風情裏,明明欲火纏身,卻還要故作無事,以免嚇跑了這個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