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了那道姑,我和大牙就鑽進了這條地道。
這條通道的台階是直接借助地勢鑿出來的,台階隨形就勢,蜿蜓向上。可能是當時施工的時間有些倉促,所以並沒有鋪上石頭或是磚塊,隻是挖土成階,雖然壓得很平實,但走在上麵,總覺得腳下有些發軟,心裏有些不太踏實。
登台階往上走雖然有些累,也總比順著坡路往下滑的心情要敞亮,畢竟我們在地下,現在沿著台階往上走,雖然不知道上麵還有多高,但走一階也就近了一步。估計是求生的yu望促進了腎上腺分泌,興奮了神經係統,抗疲能力明顯提高,爬了好半天也不覺得疲憊,腳步反爾變得更加輕盈了,登台階如履平地。
自從昏睡後被關進這個鬼地方,危險就如影隨形,接踵而來,什麼時候才能出去,還會不會再遇到什麼危險,現在都是無法預計的。
想了想,還是把剩下的一小段蠟頭小心的收了起來,必竟在種環境裏,蠟燭比刀子要實用的多。
腳下的台階明顯有些陡峭了,手腳並用的爬了又有二十多分鍾,到了一個緩衝平台,向左一拐,又是一間廳室。
這間廳室麵積不大,像口井一樣圓溜溜的,直徑五米左右,牆麵用的都是大塊的花崗岩。我和大牙站在空蕩蕩的廳室中間,就感覺像困在井底的蛤蟆。圓形的牆上竟然分布了五個洞口,也就是說有五條路通向不同的地方。洞與洞之間的間距各不相等,也看不出有任何的規律,感覺有點雜亂無章,就像螞蟻洞一樣,亂七八糟。
我和大牙看著前後左右的這些洞口,一時之間都有些懵了。
大牙挨個洞口往裏張望了一下,也沒看出有什麼名堂,便轉過問我:“來亮,這回咋這麼多洞口呢?連扔硬幣都不行了,到底走哪兒個呢?要不再用蠟燭試試吧?”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來,直接從我的包裏掏出了蠟燭,點亮了。
我剛進到這廳室後我就隱約的感覺不對勁,過去講究天圓地方,在這地下弄個圓形的建築,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我們要升天了?
看著四周這些毫無規律的洞口不禁有些疑惑,憑經驗這些洞口的方位是不可能隨便亂挖的,這地下的東西處處透著玄機,隻是這五個洞口又代表了什麼呢?我閉上眼睛,集中精力去想這些洞口的奧秘,但是越是著急越是毫無頭緒。
一共有五個洞口,排除掉我們剛剛走進來的那個洞口不算,還有四個。也就是說我們有四種不同的選擇,這四道門後吉凶未知,福禍難料。
這時大牙也走了一圈後回來了,咧咧嘴對我說:“來亮,這回估計有點麻煩,這幾個洞都有空氣流通,不會是都是活路吧?這可咋整呢?”
我沒有理會大牙,而是集中精力的在觀察著這些洞口的排布,雖然洞口之間的間距各不相同,乍一看毫無規矩,可是仔細的觀察後我倒是覺得這些洞並非是雜亂無章,而像是按著特殊的方位精心排布的。
我從包裏掏出羅盤,站在屋子的中心點附近,開始小心的轉動羅盤,使磁針與子午線完全重合,然後挨個測了每個洞口的方位和角度,勘測完畢之後,我心裏的陰糜一掃而光,我自己都想給自己跪下叩幾個頭,興奮的手舞足蹈。
大牙看我擺弄著羅盤轉個不停,也知道我在做什麼,但並沒有打擾我,而是在旁邊聚精會神的看著。
我欣喜若狂的拉著大牙說:“大牙,我知道了。我知道走哪兒個洞了。”大牙一直在愣眉愣眼的像看精神病一樣的看著我,兩隻眼睛瞪得溜圓。
我小心的收起羅盤,洋洋得意的哈哈一笑:“大牙,記不記得前幾天我提起過的‘奇門遁甲’之術?我剛才仔細的測了一下方位,這幾個洞並不是隨隨便便設置的,而是有一定的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