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出來啦,有病在身還出來著風。”風國忠最後還是沒有那麼狠心關心了白青兒一句。
白青兒一笑,雖然有些蒼白但卻還是笑意達到眼底了的。
“我聽說澤兒身邊的老婆子死了過來看看。”白青兒說道,撫摸著風澤的頭發,溫柔極了。
風國忠沒有說話確實看了離月一眼,離月眼角帶笑,不知道是嘲諷著誰。
“是不經意的,你不要在意。”風國忠還是這樣說道。
“怎麼能這樣說呢,不是我殺的嗎?”離月聽見風國忠這樣說,接口說道,風國忠瞪著離月,離月聳了聳肩膀誰要他假好心。
白青兒看見離月的時候眼眸中湧現濃濃的恨意。
“是你!你!你要害我的澤兒!你這個賤人!”白青兒看見離月就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顫抖著指著離月喊著。
離月挑眉看來自己在白青兒的心中影響還是很大呢的。
風國忠聽見白青兒喊叫直接黑了臉,本以為她神誌稍微好點兒,但卻是他想多了,她還是那般的瘋癲。
“風明。”風國忠沉聲喊了一句,風明迅速從外麵走了進來。
“將夫人送回院子,找人守護好夫人安危!”風國忠吩咐道,風明就要上前拉白青兒,白青兒掙紮,風國忠這說的看好安危,便是不悅白青兒這才能出院子,又要嚴加禁足她的意思。
“老爺,老爺,讓她走,她是個煞星啊。”白青兒撲向風國忠,懷中的風澤也被帶到了地上,摔了一下。
風國忠連忙上前扶起風澤,風澤已經哇哇的大哭了起來,風國忠心疼極了。
離月看著眼前混亂的畫麵嘴角嘲諷的弧度越來越大,她像個身外人一樣他們的混亂。
風明上前已經抓住了白青兒的手臂欲要向外帶白青兒。
“風明,慢著。”離月對著風明喊了一句,風明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再看風國忠風明一個顫抖,離月自身帶來的氣勢對風明有極強的等級壓製,所以風明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離月看著風明停了下來,滿意的笑了笑。
“既然三姨娘這樣說,今天便將事情說清楚吧。”離月抱著肩膀上前。
風國忠不知道離月要幹什麼也是保持緘默沒有說話,等著離月的下文。
離月渡步到風澤的身邊看著風澤,風澤被離月看的不敢出聲哭泣。
“來人啊,帶人上來。”離月對著外麵喊了一句。
遠遠的一個人影走近了,走進來向著離月行了禮。
“侯爺,小姐。”
風國忠皺著眉頭看著地上跪著的男人,白青兒也停止了掙紮不出聲。
“侯爺也許不記得小的了,小的六年前是府裏的下人,名叫陳二,當初四小姐讓小的殺三小姐未遂,三小姐大恩大德將奴才發配到了莊子上,在莊子上小的偶然間看見莊主跟三姨娘一起進來房間,而且...而且...”陳二停在了這裏不說話,風國忠此刻的臉可以說已經黑的徹底了,白青兒瞪大了眼睛看著陳二,似乎人是被嚇得愣住了神兒。
“你,你騙人,血口噴人。”白青兒恢複過來的時候掙紮著就要撲向陳二,被風國忠一個眼神風明急忙拉住。
風國忠示意陳二繼續說。
“後來我就經常看見三姨娘時不時的莊主的屋子,那是三姨娘正是在莊子上休養。”陳二低著頭說道。
白青兒整個人已經滑在了地上,大勢已去。
風國忠整個人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他渾身都是怒氣燃燒。
“父親,父親,您怎麼了?”風澤跑到了風國忠的身邊要拉風國忠的手,風國忠一揚手風澤向外麵摔去。
成陳二這話裏話外的意思,他風國忠怎麼會聽不懂,白青兒能從莊子上回來可不就是因為肚子裏的孩子嗎?甚至能當上侯府夫人也是因為他想給風澤一個好的出身,隻是他沒想到算計了一輩子他反而被別人蒙在鼓裏七年之久啊!
“他說的是不是實話?”風國忠將風明一把拉開,一手掐上白青兒脖子,白青兒呼吸不上來,手腳掙紮著。
“父親。”風澤跪著過來拉著他的褲腿,風國忠一腳將風澤踢開,冷著眸子看著白青兒。
白青兒看著風澤的頭上已經滲出了鮮血,心疼的不行。
風國忠一把將白青兒仍在了地上,冷眼看著她,白青兒連滾帶爬的將風澤抱在了懷中。
“老爺,怎麼說澤兒也當了您的兒子七年,您消消氣,繞過他吧。”白青兒悲戚的說著。
風國忠向後倒退了一步,一瞬間整個人蒼老了幾十年,原來當真是幫別人養了兒子而不自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