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張希菡說:“其實我和樞晨隻見過兩次,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上,他就算不記得我,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隻見過兩次?”
對於張希菡和樞晨見麵的次數,南宮維夏不禁有些啞然。
她很好奇張希菡在見樞晨的這兩次時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張希菡如此執著的愛著樞晨。
轉頭看著南宮維夏,張希菡理所當然的回答:“對!我在認識樞晨的時候,是在我十四歲住院的那一段時間,並且我隻見過他兩麵,甚至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對南宮維夏露出了一抹鄙夷的笑容,張希菡說:“愛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複雜的來說,就算是男女之間簡簡單單的‘喜歡’二字,也沒有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朝南宮維夏走近了兩步,張希菡笑著對她說:“喜歡這種東西,升之為愛情的幾率是非常大的。
有的人對異性抱有好感,就誤以為自己已經愛上了她,可她又可曾想過其實他隻是將對方當做是朋友一樣的喜歡著。
有的人深深的愛著對方,卻隻以為自己隻是單純的喜歡著對方而已,可當他喜歡的那個人永遠的離開他時,他才醒悟過,不過那個時候或許他想挽回的東西都已經物是人為了。”
南宮維夏看著張希菡的側臉,打心裏認同她說的話。
感情這種東西本來很複雜,雖然她自己在這方麵並沒有豐富的經驗,不過也不正是因為感情的複雜才造就了著豐富多彩的社會嗎?
“愛情這種東西,可以是毒藥也可以是糖果,隻不過看你自己怎麼選擇了。”
別有意味的睨了南宮維夏一眼,張希菡舒了一口氣之後,繼續說道:“尤其是我們女生,最容易將對異性的好感、友情、甚至是一些虛無縹緲的依賴看做愛情。開始的時候,或許他們會過得很幸福,可是一旦時機成熟了,痛苦的就不止是他們自己了。”
聽到張希菡的話,南宮維夏不禁愣了一下。張希菡剛才說的話並不難懂,可是看到她臉上的表情,讓南宮維夏不得不覺得張希菡是故意將這些話講給自己聽的。
還有……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吃錯藥了,剛才她的腦海裏居然浮現了千羽淩帶著酸澀笑意的臉龐。
不想再去想那麼多有的沒有,南宮維夏快速回過神深吸了一口氣,抬眸看著張希菡,說:“你特地找我出來不會就是為了告訴我什麼是愛情吧?”
“一部分!”張希菡從嘴裏一字一頓的吐出了這三個字。
低著頭在湖邊踱了兩步,張希菡說:“十四歲那年,樞晨對我露出了這輩子我看到的最溫柔的微笑……”
“誒?”南宮維夏愣住了。
難不成……張希菡僅僅是為了樞晨對她的一絲微笑就這麼執著的愛著他?
看著有些詫愕的南宮維夏,張希菡笑了笑,問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難以置信?”
並沒有給南宮維夏回答的機會,張希菡自顧自的說道:“我和樞晨見麵的兩次走醫院裏散步的時候。那兩次微笑,樞晨都不是為我而笑的,而是為他身邊的老奶奶而笑的。第一次看到樞晨的笑容時,我就喜歡上他了。
我當時就在想,如果我身邊的人都可以對我露出這樣溫柔的笑容,那該有多好啊?”說到這裏,張希菡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
雖然她並沒有對南宮維夏做什麼,可還是讓南宮維夏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後來,我在醫院打聽到他居然是一位法官的孫子。雖然我知道我和他有著天差地別的距離,可是我還是喜歡他。
從我十四歲到高一走進這間高中的這段時間裏,我每天都控製不住想念他的微笑。哪怕他不是對我而笑的,我也想看到。
我喜歡畫畫,我想讓樞晨看到我親手畫出他臉上溫柔的微笑,所以我每天拚命的練習繪畫,把我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上。”張希菡激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
聽著張希菡越來越激動的聲音,南宮維夏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就在這個時候,張希菡臉上猙獰的表情突然變得柔和起來,說話的語氣也放緩了許多。
“可是後來,我發現原來不僅僅是樞晨的微笑的拯救了我。樞晨他根本就是我命中注定的救贖。因為深愛著他,我不斷的提高自己的學習成績,逐漸得到了老師和一部分同學的認可。
雖然我比誰都清楚我在他們心裏形象依然讓人惡心,可是我已經脫離了以前那樣豬狗不如的日子。”
張希菡的情緒再次變得激動起來。
她走進南宮維夏,激動的抓著她的雙手,說:“所以你知道嗎?是樞晨救贖了我,改變了我的生活,所以他這輩子注定是我的,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