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這麼說了,慕容靜雪也坐了下來。“可不是,筱筱的好茶可不能都藏起來給宗政曜一個人喝。”慕容靜雪也打趣道。
“這話可真是冤枉我,我怎麼沒有喝過筱兒的好茶,靜雪可不能張口冤枉人。”宗政曜一身玄衣,走了進來。
“不給你喝那能去哪呢,這話可不真實啊。”慕容靜雪煞有其事地說。
“對啊,筱兒,你的好茶都去哪了?”宗政曜一臉茫然。
“筱伊,你別用陳茶,我這嘴可靈著呢!”仆睿黎也隨著打趣,能打趣南宮筱伊機會可不多。
“好,好茶,香兒,把我的上好雪山毛峰沏來。”南宮筱伊恨恨地說。看著南宮筱伊的表情,香兒恍然大悟,立刻跑了出去,香兒出去沒多久,紫菱就默默站在了南宮筱伊身後。
“你怎麼這個時辰過來了?”南宮筱伊看了看天色,估計應該是現代的七八點的樣子了,宗政曜怎麼出宮了。
“怕你不習慣,過來看看。”宗政曜說道。
“這是我家,能有什麼不習慣的。”嘴上這麼說,心中還是有點感動的。
仆睿黎和慕容靜雪看著兩個人,眼底有些笑意。
“你看看人家,多知道關心人。”慕容靜雪朝著仆睿黎抱怨。
“我怎麼不關心你了?”仆睿黎真是叫冤啊。
“你看,你還頂嘴。”慕容靜雪不開心地說。
“雪兒,怎麼,還不讓人說話了。”南宮筱伊打趣道。
幾個人說說笑笑一會後,香兒把茶端了上來。
遞給宗政曜的時候,宗政曜特意指了一杯,“給我那杯。”宗政曜就自己端了過去。香兒無奈,隻得把宗政曜那杯給了南宮筱伊。
仆睿黎端起自己那杯茶,掀開蓋子,聞了聞,蹙眉,這茶,味道怎麼好像不對啊,不過,看著南宮筱伊已經喝了,仆睿黎也喝了,幾個人都喝了一點。
“筱伊,你這茶,不太對吧,不像是雪山毛峰的味道啊。”宗政曜意識到不對勁,說了出來。
“是啊,不太對啊。”仆睿黎也蹙眉,說道。
“沒有啊,這就是上等雪山毛峰啊。”慕容靜雪蹙眉,不應該啊,她那杯是啊,慕容靜雪作為一個煉藥師鼻子最靈了。
“嗯?給我看看。”仆睿黎從慕容靜雪那裏端過茶杯,聞了聞,清香撲鼻,淺嚐一口,無比清香,後有一點點苦澀,令人感覺神清氣爽,沁人心脾,雖然是熱茶,不過,卻有以上的涼意,若是炎炎夏日,定是極好的,這就是雪山毛峰的珍貴之處,熱茶卻能喝出涼意,若是在冬日,隻需將茶多煮一會,就能暖五髒六腑。
“這兩杯不一樣啊。”仆睿黎蹙眉。
“香兒,怎麼回事。”南宮筱伊像是不知道一樣,蹙眉問道。
香兒簡直感覺自己倒黴透了,還要被主子當成替罪羊,無奈,誰讓人家是主子,吩咐什麼自己隻能去做,讓你上刀山,你不能下油鍋。
“哦,是這樣的,因為今年收成不好,所以這雪山毛峰得到的不多,隻夠這兩杯,剩下兩杯是我在主子的茶閣子第三層靠右的那個抽屜裏拿得碧螺春。”香兒解釋道,解釋完就站到後邊去了。
這下真相大白了,
“碧螺春,碧螺春也不是這個味道啊。”仆睿黎蹙眉。
宗政曜也意識到了。
“香兒,你真是糊塗,那個閣子裏我放了新買的瀉蕃葉。”南宮筱伊生氣地說。
宗政曜和仆睿黎聽了這句話真是欲哭無淚,瀉蕃葉,還放了不少啊,這下可有的受了。
想到之前打趣南宮筱伊,兩個人還是真的欲哭無淚,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也怪不得別人,分明知道南宮筱伊瑕疵必報的性格,還要招惹她,唉,真是不聰明。
宗政曜感覺到肚子開始不舒服,就立刻讓香兒指路跑到了茅廁,仆睿黎也感覺不舒服,跟著跑了出去。
宗政曜想到自己那杯茶好像是換過的,沒想到,筱兒已經想到自己會換茶,真是……
這一日,據說三皇子回宮後,不知道怎麼了,總是向茅廁跑,六皇子說讓他請太醫,可是,卻被三皇子拒絕了。
據說第二日上朝時,三皇子的腿還在打軟,皇上讓三皇子回去休息,等到身體好再來上朝。
而住在南宮府的仆睿黎和慕容靜雪,仆睿黎都想一個晚上待在茅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