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血滴進那個碗裏,暈開一朵絕美的血花。
兩滴血,漸漸的分開,竟然出現各具一方的形勢。
南宮筱伊看到這個情形,也沒有去嘲諷沫清鴻,她知道,是個男人看到這個情形都是接受不住的,自己放在手心裏疼愛了這麼多年的兒子,竟然是替別人養的。
沫林棋在開始滴血認親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瞞不住了。
“不,我不相信,這水,這水有問題。”沫清鴻突然抱著頭大叫道。
南宮筱伊皺眉,一個大男人,竟然連這點承受力都沒有,還不及毅兒,可是,南宮筱伊沒想過,一個男人被自己的女人帶了綠帽子還為別的男人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心中的感覺。
“墨清,再驗!”南宮筱伊已經想到會有這種情形了,這沫清鴻絕對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那南宮筱伊豈不是要幫幫他。
“去請府醫來。”沫清鴻突然冷靜下來,如果他們能搞一次鬼,為何不能再來一次,所以,還是請府醫來比較妥靠。
不一會,年邁的府醫就被淨玄拽來了,而墨清早就準備好了三碗水。
府醫一進門就感覺屋內的氣勢,南宮筱伊和宗政曜隻是靜靜的坐著,卻給所有人一種壓迫感。府醫顫顫微微的朝著幾個人行了禮。
“給我驗,這三碗水有沒有問題。”沫清鴻此時異常的冷靜,好像是聽天由命了。
“是。”府醫用銀針先測了一下水有沒有毒,又聞聞了,最後淨了手,用手沾了一下水,放在嘴中嚐了嚐。
“家主,這水沒有問題。”府醫此時已經沒有才進來時候的顫顫微微。
沫清鴻點點頭,南宮筱伊給墨清用了一個眼色,墨清就拿著三碗水來到了沫林棋的麵前,把沫林棋的手劃開,三個碗裏都有了沫林棋的血,此時的沫林棋也不再掙紮,他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的。
沫清鴻也滴了自己的血進去,隻見兩滴血毫無疑問的又分開了。
沫臨毅示意淨玄將府醫帶走,意思是保了府醫一命,府醫也知道自己見證了一個大家族的醜事,如果不出去,會被滅口。現在三公子示意別人帶自己出去,是為了保住自己。沫臨毅一個小動作,是為自己收服了人心。
沫清鴻看著麵前的三碗水,靜靜的,靜靜的,不說話,南宮筱伊等人也是等著,等著沫清鴻自己回過神來。
“你以為那個和別的男人上床的人是我娘麼,你看錯了,那個人的背影是不是和我娘特別像,那是婁清溪,而那個奸夫就是她的表哥,婁青。”沫臨毅突然說出來這句話,他想到那次在自己娘親的屋子裏,看到那兩個人,他當時是知道他娘親在他的房間,不然。。。
沫清鴻靜靜的聽著,他什麼也沒說。
“來人,將沫林棋拖下去,讓他與那些畜生生活在一起,挑斷他的腳筋。婁姨娘,不要告訴她這件事,先將她好生將養幾天,再騎木馬。沫靈欣,同樣。”沫清鴻淡然的下令。
沫林棋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他怎麼能這麼狠心,要知道,騎木馬是對一個女子多大的屈辱,婁姨娘就算了,而沫靈欣,自己的妹妹沫靈欣,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怎麼可能受得了那樣的刑罰,沫靈欣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肯定會被那些獄卒欺辱。
南宮筱伊不得不說,這沫清鴻是真狠,他說的讓婁清溪好生將養幾天,不過是為了讓婁清溪遭受更大的屈辱,如果那些獄卒看到保養良好的婁清溪,又是即將騎木馬,肯定會……而沫靈欣更不用說,如果是獄卒破了她的身還好,如果是別的,那屈辱更甚。
“不,你不能這樣,不!”沫林棋嘶吼道。
“還不把他拖下去。”沫清鴻朝著下人喊道。
而婁清溪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被從祠堂接了出來,她以為是自己的一雙兒女求的沫清鴻,不過她發現她雖說被接了出來,可是,卻是不能出去,而身邊的人也換了。不過,婁清溪沒有多想,畢竟南宮筱伊等人還在這裏,她認為沫清鴻怎麼也要做個樣子。
而沫靈欣這裏,她的院子裏突然闖進來幾個人,把她身邊的侍女和小廝換了,說是。沫清鴻的意思,沫靈欣也沒有多想。
沫清鴻突然走到沫臨都毅麵前,細細的打量著沫臨毅,淨玄看到沫清鴻過去,想去保護沫臨毅,他怕沫清鴻傷害了沫臨毅,可是,南宮筱伊卻示意他沒事,沒有讓他過去。南宮筱伊相信沫臨毅能應付。
“這才是我的親生兒子,原來她沒背叛我,這才是我的親生兒子。”沫清鴻將沫臨毅摟在懷中,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