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筱伊等人不用多說,又是醉了,可是,因為第二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南宮筱伊早就讓烈煉製了醒酒丹。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起床的時候,都感覺一陣的頭疼,吃了南宮筱伊送來的醒酒丹之後就全部清醒了。
而清心則是最為清醒的那一個,因為,他們喝的全部是他的酒。
清心醒來之後就在十分肉疼的數著自己損失了多少好酒,是約數越肉疼。
南宮筱伊醒來之後,看著正在忙活著準備早膳的芷兒,有點驚奇,沒想到芷兒的酒量也是這麼好,幾乎和自己喝的差不多。
“主子,你醒了?”芷兒看到向外走來的南宮筱伊叫道。
“嗯,你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南宮筱伊問道。
“沒事,我習慣了早起,而且,今天主子就要離開這裏了,我肯定要給主子做早膳啊,快來用早膳吧。”
芷兒話音未落,宿在幽冥居的宗政曜也醒來了,看著桌子上豐盛的早膳,宗政曜好像想起來這些東西好像都是某個小女人愛吃的。
“曜,你醒了,快來用早膳吧。”南宮筱伊來到宗政曜的身邊。
“主子,你怎麼就看得到宗政曜啊?”墨清祁冽淨玄和清心都是一臉委屈的看著南宮筱伊。
南宮筱伊看著這幾個人,不僅眼角各種抽搐,這幾個人怎麼都在這裏?
“你們怎麼都在這裏?”
“還有我。”沫臨風出現了。
南宮筱伊的眼角更加抽搐了,感情昨天晚上所有人都宿在了自己的幽冥居,沒想到幽冥居竟然能盛得下這麼多人。
“主子,你偏心,宗政曜住在這裏就是合情合理,我們在這裏就不對了?”淨玄開口道。
正在桌子前吃著早膳的宗政曜嘴角抽搐,自己住在自己女人的院子裏不是合情合理麼?他們一幫男人住在一個姑娘的院子裏,就很合情合理麼?
“我自己的男人住在我的院子裏有什麼不合情合理的?你們一幫男人住在我一個姑娘的院子裏就合情合理了麼?”南宮筱伊也坐在桌子前,任由宗政曜喂自己。
“咦,筱筱,你們兩個能不大早上就這麼膩歪麼?”沫臨風是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是世風日下。
“怎麼了,我喂自己的女人你看不下去了,有本事現在這麼喂煙兒,我一定不說什麼。”說著,宗政曜又將一勺粥送到了南宮筱伊的嘴邊。
“你,宗政曜,算你狠。”沫臨風無話可說了。隻好坐下來乖乖吃早膳。
而墨清等人更是不敢惹宗政曜,笑話,惹宗政曜和直接惹南宮筱伊有什麼區別,想上次烈惹了南宮筱伊,直接就是煉丹煉了十天十夜,他們都是一身的冷汗,雖說他們都不會煉丹,可是,南宮筱伊還是能讓他們幹別的的。
所以,眾人都屈服在宗政氏夫妻的淫威下,隻得乖乖用早膳。
早膳後
“你們兩個有什麼想收拾的趕快去收拾,待會我們就出發,芷兒照顧好幽冥居,好好修煉,清心打理好學院,相信你能行的。”南宮筱伊交代好之後就和宗政曜離開了。
剩下的六個人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兩個人,吃一頓飯那叫一個膩歪,讓別人快把隔夜飯吐出來了,可是,這兩個人好像都沒看到一樣,繼續我行我素,這下中土走了,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學院門口
“主子,你們當心。”清心等三個人站在門口目送五個人離開。、
這一路上,騷包的沫臨風非要自己騎馬,不坐馬車,這下是出盡了風頭,終於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
南宮筱伊和宗政曜走下馬車。
“喂,沫臨風,你能不能不這麼騷包,我看你在京城應該額出夠了風頭吧,怎麼到了中土還是不知道低調?”南宮筱伊一臉嫌棄的對沫臨風說道。
“咳咳,不這樣怎麼能體現出我沫家大少爺的風範呢?”沫臨風繼續騷包。
南宮筱伊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客棧,去了墨清為自己準備的房間。
南宮筱伊何嚐不知道沫臨風是為了他們好,這一路上的風頭出盡了,自然在沫家的人就知道沫臨風回來了,有些人就該忍不住了,想趁著現在直接解決了沫臨風就能以絕後患,所以,沫臨風這招叫做引蛇出洞。
“臨風,小心。”宗政曜隻留下這一句,就去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