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皓,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我興致匆匆的跑了進去,明皓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扶著頭,另一隻手夾著一根香煙,似乎是心事重重。我走了上去,把東西放在了茶幾上,坐到他的身邊,搭著他的肩,“明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他沒有說話,隻是一直默默的繼續抽著煙。我有些不祥的預感,也許是我太敏感了吧,我安慰自己。我故意的叉開話題,“明皓,看我幫你帶了什麼回來,登登登,好不好看,這是我拖朋友剛從香港帶回來的,瑞士名表哦,不過你別擔心,在香港的商鋪是不用交關稅的,隻要7000元就行了。來,試試。”
我抓起他的手,剛想給他帶上,他卻推開了我的手,嗓子有些沙啞,“晨,對不起。”他的聲音很冷淡,讓我有種冰冷徹骨的感覺。
我陪著笑,安慰自己他隻是在耍脾氣,“皓,你別生氣嘛,我知道是我錯了,你也知道啊,我工作忙嘛,最近公司又有了個案子,我也沒辦法啊。這樣好了,今晚我們出去玩,就當我賠罪嘍,好不好嗎?”我拉著他的手撒嬌似的甩著,我瞪著大大的明眸望著他。
“晨,我......”他有些為難似乎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又講不出口。這時,臥室的門開了,“嗬嗬,果然是個嬌滴滴的可人兒,怪不得連我們的風流大少也這麼難以取舍。”我睜大了眼睛,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而且穿著這麼性感的睡衣,一臉的嫵媚,難道...我不敢在多想了...
可是,事實就放在眼前了,我淚眼模糊的盯著明皓,他背叛了自己,我最愛的明皓,背叛了自己,皓,你怎麼可以這樣?我真的不太敢相信,不,我要他親口告訴我。“晨,不要這樣,我對不起你,我們......分手吧!”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一直低著頭,沒有再看我一眼。
我就這麼看著他,他真的好殘忍啊,我們在一起快8年了啊,從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學,我一直是這麼的深潘傷裁匆撐鹽頤塹陌椋曳吲耍沂チ死碇橇艘話惴榪竦拇反蜃潘? 他終於忍不住了,一甩手,我被推到了另一邊。“晨,我們之間已經玩了,從大學開始,你專心與學術研究,畢業後,你隻有你的工作,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比普通朋友還要少。”他頓了頓,情緒稍微平靜了些,“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分手比較好,對你對我對大家都是一種解脫。”
我看著眼前的他,似乎我已經不認識他了。那個女人俯下身,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然後坐在了他的腿上,根本忽視了我的存在了,她奪過他手中的香煙,吸了一口,然後在空中吐著煙圈,我真的該離開了。
他的分手說的是那樣的平淡,那樣的冠冕堂皇,這隻是他花心的借口。我奪門而出,瘋狂的奔跑在街上,從那出來後,天色已經有些晚了,我告訴自己不該為了這樣的男人再掉眼淚了,可是我真的是好愛他,怎麼能像他那樣那麼的坦然,說分手,就分手呢?
他們剛才那曖昧的一幕不斷的出現在腦海中,我不得不承認我和他之間真的已經over了。可我的心真的好痛啊,畢竟我愛了他8年了,淚水再次噴湧而出。。
我真的好累了,我好想回家,我吸了吸鼻子,夜幕中,我再次瘋狂的奔跑,似乎跑過了好多的街,我變的越來越累了,突然,一聲刺耳的急刹車......
似乎過了好久,我昏昏沉沉的睜開了眼睛,我扶著額頭坐了起來,似乎是更虛弱了,我感到手腕上生疼生疼的,我看了一眼,綁著繃帶?
這裏還奇怪的裝潢,古生古色的環境,紅木的雕花大床,古色的小圓桌,繡著花案的地毯,究竟是什麼花,我也叫不是名來,還有一個屏風,上麵畫著山山水水的,還寫了兩行字“天街淒寒,飛雨飄渺。小巷深處,雨滴輕墜。七分月色,三分醉人,明月斜照入夜到天明,哪諳閨樓之苦?”這裏到底是哪裏啊?
我斜著頭,往外看了一眼,牆上還掛著幾幅水墨畫。這裏的打扮真的好精致啊!我努力的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隻記得從明皓那出來後,我跑過了很多街,然後隻見一輛車子開了過來,我應該是出車禍了吧。可是我究竟在哪啊?難道我被某劇組給救了,然後他們把我帶到了片場,不過說真的,這劇組的確是聽有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