愴惶地下車,跟他道別後,隻見他眼神變得有點犀利,讓她恍神地想剛才還那麼溫柔,怎麼那麼快就變了?隨後她知道為什麼?
莫盈回過身來一下子就栽進那溫熱起伏得有點激烈的胸膛,抬起眼來就對上那雙夾著怒氣的的瞳眸,令她的小心肝又顫顫然了,他都看到了嗎?
“這就是你所謂的朋友?怎麼會變成個男的?坐邁巴赫的感覺很好嗎?”他充滿妒意的語氣,以及那微微猩紅的眸子都像足了一個吃醋的丈夫質問著妻子。
他已經夠壓抑了,一路上都緊崩著身子咬著牙關,就怕自己衝上去,但是習見峯說得對愛情是不能屈服在暴力之下了,他要讓她心甘情願地愛上他,而不是屈服在他的暴力之下,但有時候這個女人太欠教訓了,才會讓他現在又愛又恨地想打她的屁股,以渲泄那股泛酸的醋意。
她還來不及解釋就被他拎著回家了,重重地被甩上沙發,讓她一時暈眩爬不起來,他那欣長的身子就壓了下來,雙手撐在她頭的兩側,把她困住他與沙發這間,兩人的氣息立刻融在一起,吸進胸腔裏的全是他那淡淡地清香味道,靠近的兩人近到隻有3公分的距離,似乎隻要他一下子衝動就能吻住她了,讓她有點臉紅心跳地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隻是他的表情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眼神犀利地盯著她,帶點冷意的口氣噴灑在她的小臉上,讓臉上的微紅瞬間褪卻,換上那一幕的蒼白,心顫地想該不會把她判死刑了吧?
想開口卻被他率先震住了,怔怔地望進他慍怒的眸瞳,他冷笑了一聲:“為什麼要騙我,還單獨地跟他見麵?”不知道他有多嫉妒他們兩人那親密的抓拍行為嗎?不知道他有多嫉妒他們在車裏的氣氛融洽嗎?不知道他……的心被妒意撐得好難受嗎?
她急切地解釋道:“不是的,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現在隻是朋友而已,沒有別的了!”眸子帶了點水氣以增加說服力,但氣在上頭的薛西宇根本沒有注意到。
依然是冰得帶刺地說:“朋友?誰準你跟他交朋友的,以後不準再跟他來往。”他霸道又專製地宣布著,讓她不禁擰著小臉,他的霸道太拽了吧?朋友都不讓她交,他以為他是她的誰啊?她偏不依他的。
“我交我的朋友不關你的事。”抑著小臉反抗著他,而他卻笑得更冷了,讓她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依然是堅定地抑著頭,心裏卻多了點駭然。
“你認為這世上有所謂男女純友誼嗎?還有我跟你說過的三不政策,你似乎都忘記了吧?”猛然讓她的心咯噔一下,慘了,她真的忘記了。
“他已經變了好多了,人不壞啊!況且我也隻是把他當姐妹而已。”她試徒為自己瓣解,但薛西宇根本不接受她的理由,繼續霸道地說:“我說不準就不準,你還想說什麼。”
嗚嗚嗚……他又在欺負她了,委屈立馬爬滿心間,她扁著嘴大吼:“我就要跟他做朋友怎樣?你咬我啊?”說完氣勢一下子又被他的冷然撲滅了。
邪魅地勾起唇角,節骨分明的手抬起她的小臉,他緩緩地吐出:“喜歡吃拉麵是吧!那我做給你吃。”他的問非所答讓她倏地瞪大眼睛低呼:“薛西宇,你……”
“放心,洋蔥拉麵我很拿手的。”他又冷哼地截斷了她的話,害她不敢再說半句了,這惡魔居然跟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