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來的隻有雲王長孫宇昊?”仍舊不嫩相信聽言,耶律祁一身紫袍立在王帳之中,似乎是對於這件事滿是疑惑。
“是的,屬下查的清楚,雲王早在一天前就到了邊城,隨後歇在了驛館,並沒有進到城主府。”
“如此就繼續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絕對不能有一點疏忽。”
打發走了探子,耶律祁好似突然想到什麼一般,猛地回身,“彭鍥,日娜現在怎麼樣了?”
聲音淡淡,讓人聽不出其中的情緒,彭鍥恭敬地站在一邊,小心翼翼的上前。
“王,日娜依舊關在牢裏。”說這話時,彭鍥雖然那極力的想要保持冷靜,卻是那眼神依舊是不由得一動。
耶律祁唇角一勾,沒有再多言,隻是下一刻轉過身去,看也不看彭鍥,徑直的就向外走去。
“王要去哪裏?”
小心的開口,彭鍥抬見此抬腳就欲跟上去。
“沒什麼,就是許久本王突然想到日娜,如此有時間本王正好去看看她可是還好。”
耶律祁說話是那臉上的陰冷之氣愈發的濃重,彭鍥知道事情不好,卻是沒有勇氣就此承認日娜已經被他放走了,放她跟著一個外族的男人走了。
“彭鍥,你可是有什麼要跟本王說的?”
耶律祁站定,似乎是想要給彭鍥一個機會。
他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笑話,他能夠坐到今日的位置,難道會是那中什麼都不懂得?
“王,日娜她.....”
話到嘴邊有猛地收住,彭鍥看著麵前背對著自己,卻散著一身陰冷的耶律祁,隻覺得周身冷汗直冒。
王這次是當真的生氣了,若是被他知道此時日娜可能已經跟著那個外族男人走了,想必要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耶律祁回身,看著彭鍥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本王不必聽你說,自會去看,明日就由你去邊城。”
彭鍥走出帳外,迎麵一陣烈風襲來,寒氣刺骨。
筆直的站立在風中,身上已然感覺不到太多的疼痛,心已經近似乎麻木,即便是再大的傷痛恐怕已經無法撼動。
“明日邊城,若是失手,便是再無臉回來間王。”
雙拳緊握,彭鍥此時很不得怒吼一聲,隻是那心裏極力的壓抑著自己,此時他還不能夠如此,明日一事必然要成功。
“你倒是好興致?”
耶律祁走進之時,傾漓正下下最後一枚棋子在棋盤上。
傾漓抬頭,將臉微微測過幾分,“攝政王今日有閑心來看我這個階下囚?”言語中帶著絲絲的諷刺意味,傾漓被抓了倒是事實,隻不過她住的不是牢房,而是營帳。
環境絕對不比她原來作為赫連將軍是住的地方差,該有的都有,知不是被限製了自由。
“你以為本王不殺你,你就可以越發的放肆了。”臉色一沉,耶律祁一抬手,手邊的一座燈盞被當成打翻在地上,燈油滴落下來,直接在地毯上緩緩燃了起來。
“攝政王這是想要燒死我?亦或是你想要在這裏跟我一起被燒死。”將手掌支在下巴上,起來一副好奇的問著。
眼角斜向那正燃著的地毯,火光跳動,大有越發旺盛的氣勢。
看了傾漓一眼,耶律祁回身,向著身後的守衛說了句滅火,就見得有人端過一碰冷水直接澆在那地毯上。
傾漓無趣的將眼睛瞥向一旁,似乎很失望。
“你可知道本王為何要留你?”驀地身形靠近,耶律祁俯貼到傾漓耳邊,說話間一股熱氣撲來,傾漓本能的向旁一躲,卻是被人一把拉住手腕。
“鬆手。”傾漓怒喝一聲。
身邊沒有可以防身的武器,手腕也動彈不得,傾漓猛地抬腿,向著耶律祁的下腹攻去。
掃了傾漓一眼,耶律祁一個側身,直接躲過傾漓一擊,反手將傾漓向著一邊一推。
“邊城十城換你,長孫墨炎倒是答應的幹脆。”唇角揚起一抹冷笑,似乎是想到了高興地事情。
耶律祁眼眸輕抬,想要看清傾漓的神色變化,隻是邊上過去,傾漓依舊是站在一百年,神色而不動。
“你倒是冷靜的很?”終是有些沉不住,耶律祁邁步向著傾漓靠近,好似認為貼的進了就會看到傾漓臉上或是悔恨,會是難過的神色。
“邊城十城,攝政王果然好大的胃口。”傾漓一個轉身,腳下不動,直接坐了下來。
“用我的命換來十座城,攝政王當真是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