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我就去啊。”她回答。
“去。”
她穿的很隨意,除了韓非她沒有特別要見的人,對於這種聚會,她本身沒什麼感覺,更不會在聚會上大出風頭。
聚會的地點在本市新開的一家豪華酒店,海鮮自助。
看到每個人大變樣,她有點後悔自己今天的穿著。大家的審美提升的不是一兩級,麵對著那些長發飄然,衣著時髦的女生,她不由得看了看牆壁中自己那肥大的羽絨服。
閔淵眼神一直在掃視,從她下車的那一刻就已經盯上她了。
“你來了。”他遠遠迎了上去。也許隻有他自己知道,這次聯合聚餐的目的,就是想看她一眼,即便是韓非也在。
“你們到的挺早啊。”
“坐這邊吧,這邊有位置。”
她坐下來,另一邊給韓非留了一個位置。
“你們知道嗎,化學老師被停職了?”
謝若卿一愣,聽到化學老師,就仿佛一道疤一樣,“什麼時候的事?”
“剛不久,你不知道嗎,他把一個學生給強了,鬧得可大了呢。”
她在心裏暗暗心疼,假如當初是她怎麼辦?可是假如當初就停職,也不至於有現在的情況。
韓非到來坐在謝若卿的旁邊,“為什麼坐這邊?”
“沒有其他位置了。”她有些心虛的說,竟不知自己為什麼心虛,背著他和閔淵吃過一頓飯?不至於吧,她在心裏想。
看到另一邊的閔淵,心裏有些不自在。
閔淵也在悄悄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你倆還在一起呢?不容易啊。”對麵的同學調侃。
“就憑你這張嘴,活該你沒有女朋友,”韓非說道。
大家一起說說笑笑,閔淵在大笑的同時,忍不住看一眼旁邊的謝若卿,想認真看看她的臉,她的笑容,可是看到韓非,有種說不出的痛,他知道自己在找虐,可是他就喜歡,也控製不住。
“幫我拿個甜點。”謝若卿對起身去拿東西的韓非說。
可是韓非卻忘記了,閔淵悄悄的把四五種甜點推到謝若卿身邊,一個眼神,她明白了一切,可是這些隻能讓她愧疚不安。
“他的學校和你學校很近嗎?”韓非小聲問了一句。
“啊?誰啊。”
“旁邊那位。”
“還好,挺近的。”
“我討厭他的過分熱情。”韓非說道。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不過你說這話的表情好man啊,我喜歡。”
“我是認真的。”
“我知道,我會離他遠遠的。”
一個海鮮自助,竟然也喝起了酒。
她悄悄坐在一邊,暗地裏觀察者每一個暗送的秋波,每一個眉目傳情。本以為悄無聲息就可以躲過旁人的視線,可是打著敬他們夫妻兩個名義敬酒的人一波接一波。
“敬你們小夫妻,祝你們白頭偕老。”
這話一出,讓她頗為尷尬而害羞。韓非今天很鎮定,玩笑開的不多,別人說他也不懟回去。
韓非一隻手緊緊抱著她,這樣的氛圍真的有點像成親的感覺,這是婚禮現場嗎?不是。
聚會散了的時候,韓非問她,“還要回家嗎?”
她愣了片刻,沒有想過不回家,沒有直接回答,“你這幾天在哪?”
“在姥姥家。”
這時,韓非收到一條短息,“近水樓台先得月。”
“這是挑釁嗎?”他不禁笑了。
“怎麼了?”謝若卿問道。
“沒什麼?一隻過分獻殷勤的討厭鬼。”
她有點知道是誰了,呆呆的不說話。
“怎麼有你這樣的人。”他回複了一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閔淵繼續回複。
也許是心裏防線漸漸被突破,他開始患得患失了。被人爭搶的滋味激起了他的占有欲,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
“走。”
“不回家嗎?”
“回哪個家?”
她以為他心裏委屈,難受,看到這樣的他格外心疼。而她不知道,他的氣惱,他的慌亂全是來自於她。
她隻是認為如果可以通過身體來滿足他,可以緩解他的痛苦,那麼她願意。
房門被打開的瞬間,他將她抱起,不顧一切的想要她。她不明白他此時為何如此的野蠻,仿佛經曆了一場痛徹心扉的爭吵,撕咬。他把她從床上,拉倒地毯上,從地毯到浴室,從浴室到陽台。
一種生生的痛,一種強行的占有,一場浩劫,讓他們記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