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墨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貼上老婆,將老婆當成抱枕困在懷裏,“我不管!我就要!老婆,你知道嗎?你用這種辦法懲罰丈夫,是會把丈夫憋成變態的!調查顯示,相當一部分的暴露狂都是因為遭受過妻子這方麵的虐待!”
唐淺怡:“……”
她好像也看過這方麵的相關新聞。
滾燙的手掌從裙尾下方探進去,觸摸女人光滑的皮膚,謝淮墨情不自禁地逸出一聲歎息,“老婆,我愛你。”
唐淺怡無語。
男人床下的話都不能相信。
比如那個寫出“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的元稹,是三天後,還是三個月後來著?反正這位大詩人便忘我地投入了新戀情。
嗬嗬,何況是男人在床上說的話!
嗬!
唐淺怡急喘一聲,伸手抱住男人。
“老婆,你明明也很想我!”
“謝淮墨,你閉嘴!”
唐淺怡惱怒地抱住男人,主動封吻男人的唇。
……
謝淮墨用手指梳理女人額前汗濕的頭發,湊上去,親了一口,對著妻子的耳朵說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唐淺怡捶打男人精壯的胸膛,羞憤欲死,嗔怒:“閉嘴!”
“我說真的。”
“謝淮墨,你找打,是不是!”
“好好好,我不說了。”
謝淮墨握住妻子的小手,親了親白嫩的指尖,長舒口氣,看著妻子清澈的大眼睛,鄭重地說:“淺淺,對不起,這次是我不好。”
唐淺怡往前蹭了蹭,枕著男人膀臂,小聲說,“我也不好!潑婦相十足……嗚嗚嗚,好糗,好丟臉!”
“沒有!沒有!沒有!我老婆生氣的時候,就像威風凜凜的小獅子,可漂亮了!”
唐淺怡撲哧一笑,像小貓似的,在男人懷裏拱來拱去。
謝淮墨梳理女人烏黑柔滑的長發,心軟得一塌糊塗。
翌日晚上。
徐若施明顯感覺到好友的情緒高漲,在二人幫群裏問好友:[雨過天晴了。]
XHM愛吃紅燒肉:[不然呢?自己選的愛人,跪著也要過完這輩子。]
ZRN很好養:[所以,某總裁將那位女秘書調走了?]
Biu!
被會心一擊的唐淺怡差點吐血三升。
XHM愛吃紅燒肉:[你呢?手撕前女友的進度……]
唐淺怡還沒打完這句話,手機振動了一下,她掃了眼瀏覽器推送的消息,正要不在意地劃掉,驀地瞪大眼睛。
同一時間。
徐若施也看到了這條新聞推送,臉上烏雲密布。
“靠!上次就應該讓楊成將那些標題黨惡狠狠地全告一遍!”
徐若施咬牙切齒地點開新聞,黑著臉,一步三行地瀏覽。
看完配圖,她的眼神變得極為深沉。
“很好。”
“姚溪,你真的惹到我了。”
徐若施閉上眼睛,氣沉丹田——
“老——公!”
周若年正準備夜宵材料,聽聞老婆平地一聲吼,大老爺們如他也頓時虎軀一震。
擦著手,匆匆來到妻子身旁,周若年淡淡地問,“老婆,何事。”
徐若施眯起眼睛微笑。
周若年感覺屋子裏正在刮冷風。
他接過手機,默默地查看,眉心擰緊,臉色也是陰沉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