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洗。”
徐若施拉著周若年往外走。
周若年向徐媽媽頷首,這才跟著嬌妻暫時離開。
衛生間裏。
徐若施反鎖上門。
周若年蹙眉,“你做什麼。”
“當然是激/情play啊!”
周若年不自在地別開臉,冷冷地說,“趕緊洗手,吃飯了。”
徐若施雙手抱住男人的勁腰,“老公,你真的不要嗎?”
周若年悄悄調整呼吸,聲音更沉:“別鬧。”
“老公,你看我一眼嘛!”
“徐、若、施!”
徐若施欣賞男人赧紅的俊龐,心中爆笑。
媽呀,她老公是個巨乖巧正經的寶寶呀!
“老公,你看我一眼嘛!就一眼!”
“小施,若年,吃飯了啊!”
“徐若施,別鬧。”
“老公,你喊人家的名字好好聽哦,讓人家整個人都酥了!”
周若年忍無可忍地低頭,看著女人。
徐若施伸出小小的舌頭,媚眼如絲,似笑非笑地看著男人,眼波迷離,若即若離,仿佛是誌怪小說裏的妖精蓮步輕移,踏過山林薄霧而來,妖嬈天成……
周若年的身體陡然發緊,本能地產生生理性的衝動。
周若年狼狽地別開臉,伸手推開絕對是故意用身體磨蹭他的嬌妻,冷感地說,“可以了嗎?”
“老公,你真無趣,讓我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徐若施自嘲地笑了聲,“在你眼裏,我就是個戲精對吧!那是因為我已在困局裏,而你是冷眼看獨角戲的無情客。”
隻有一個人的主動,是卑微;兩個人的主動,才叫情趣。
徐若施打開水龍頭,默默地洗手。
周若年看著女人淡漠的表情,無端端地心髒一緊。
他舔了下唇,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隻是拿起手巾,遞給嬌妻。
徐若施視而不見,直接走了。
周若年揪了揪眉毛,默默地跟上,心裏有些慌,有些煩,麵上倒是絲毫不顯。
女人這種生物就是麻煩。
上一秒對笑靨如花,下一秒就翻臉不認人。
周若年抬起手,掐了掐鼻梁,神色如常地跟著嬌妻,去了飯廳。
一家四口坐下來吃飯。
都是自己人,聊天也就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基本是徐媽媽根據調查到的資料,親自“審問”女婿,女婿乖巧地如實回答。
徐爸爸則負責暗中觀察女婿,確定女婿是個有模有樣的好孩子,眼裏的神情才稍微鬆動。
“若年,來,咱們爺倆喝一杯。”
周若年連忙起身,拿起酒瓶,主動為嶽父添酒。
徐若施看著自家男人不急不躁地陪老丈人喝了一杯,笑眯眯地說,“今天是個好日子,大家一起走一個。”
周若年不讚同地看著這會兒又烏雲轉晴的嬌妻,淡道:“你不能喝酒。”
“爸,媽,你們閨女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今天是團聚的日子,必須一起走一個!”
徐媽媽嗔女兒:“你呀,消停點!”
周若年往徐若施麵前放了一隻酒杯,拎起電水壺,給嬌妻倒了水。
緊接著,周若年往徐媽媽麵前放了一隻酒杯,拿起保溫杯,給嶽母倒了溫熱的椰汁。
徐若施:“……”
這日子沒法過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