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個冷漠如冰的男人,給她等著。
心裏正氣著呢,這時,徐若施的額頭卻被柔軟的東西,輕輕地親了下。
徐若施的心猛地一跳。
嗷,老公吻她了。
老公在跟她說,老婆,晚安!
哼,就沒有她徐若施撩不到的男人!
翌日。
叮咚,叮咚。
“歡迎光臨。”
小悅正進行打掃工作,聽到動靜,回首看到唐淺怡和謝淮墨手牽手,走了進來,她的眼前一亮。
“哇哦,唐姐和謝總今天穿的是情侶裝呀!”
都是米白色的風衣,好般配呀!
尤其是唐姐,風衣配直筒褲,搭上細細高跟鞋,靚麗又優雅,特別有範兒。
唐淺怡笑了下,“你們謝總買的。”
從頭到腳,從內到外,完整的全套,是她的聖誕節禮物,還刻意強調是他親自抽空去商場專櫃挑的。
哦嗬嗬,這男人也簡直了。
而閨女的聖誕節禮物就隻有一隻小兔子牙杯,哈哈哈!
小悅豎起大拇指,“謝總的眼光也太好了吧!”
“謝謝。”謝淮墨環視花屋,對唐淺怡說,“屋裏沒事,隻需要將花屋外麵重新粉刷。”
唐淺怡點頭,“嗯。再添些東西。”
唐淺怡抱了抱小悅,道:“小悅,幸好你昨天走得晚,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不幸中的萬幸。”
小悅苦笑,自嘲地說:“我當時都慌了神,多虧了那位鄒先生。”
唐淺怡安撫小悅:“你隻是慌了一下而已!知道打火警電話,已經很棒啦!什麼時候,我們遇到了挫折,什麼時候,我們就更厲害了。沒有波動,就沒有成長。”
生活就是這樣的,不可能像小說,或者童話故事。
她和謝淮墨破鏡重圓,並不是結局,而是新的開始。
從民政局出來的那刻起,他們將攜手迎接生活中的平安喜樂和磨難痛苦,擔負起對對方的責任,並不是可以開始享受了,而是要開始共同成長,共同經曆。
當他們都白發蒼蒼,躺在搖椅裏,對繞膝孫兒講述他們這代的愛情。
怎麼講呢?
用經曆訴說。
謝淮墨抬腕看表,道:“淺淺,我去公司了。我讓阿來安排了裝修隊,他們大概十點過來,你們提前把外麵的東西收一收。”
“好。”
唐淺怡拍拍小悅的肩膀,送謝淮墨出去。
她一直陪丈夫走到車旁,抬手輕撫男人規整的衣領子。
謝淮墨低眸,看著女人溫柔的眉眼,親了下她的額頭,“有事就給我電話。”
“好。”唐淺怡踮起腳,親了下男人的臉頰,“今天也要想我哦!”
謝淮墨撓了撓妻子的小下巴,笑出聲來,“好。”
目送丈夫離開,唐淺怡撩了撩耳邊的發絲,掖到耳後,不急不躁地往回走。
小悅端起窗台上的仙人掌盆栽,道:“唐姐,你和謝總的感情真甜。”
“這隻是你看到的時候。我們還是會吵架,鬧別扭。”唐淺怡端起花盆,和小悅一起進花屋,道,“當然,現在的我們不再那麼年輕,懂得了向對方低頭,是愛意的表現,而不再覺得這傷害了自己的自尊心。”
小悅想了想,說:“唐姐,看到你現在過得好,我覺得你和謝總分開的那幾年,都是值得的過程了。”
唐淺怡低著頭,目光溫柔地看著冬日也長得很好的茉莉花,輕輕點頭,“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