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悅連連點頭,“好。唐姐,謝總,彤彤,再見。”
“小悅姐姐,再見。”彤彤抱了下小悅,想了想,捧著小悅的臉,親了下她的額頭。
唐淺怡再度震驚,捂著嘴,“老天!謝淮墨,你女兒在幹什麼?”
謝淮墨也……抬手按了下左邊太陽穴,無能為力地歎氣,說,“誰知道。”
等小悅回過神來,這一家三口已經離開得無影無蹤了。
小悅兩眼空洞地抬起頭,摸了摸額頭,喃喃地說,“心髒跳得好快。難道我其實喜歡女孩子?”
“你隻是受到驚嚇。”
“嗬!”
小悅抬起頭,瞪著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宋帆,“你從哪裏冒出來的?你走路就不能有點聲音啊?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宋帆直視女孩生氣靈動的眼睛,摸著鼻子,說,“就在花屋外麵。老板在,我們作為保鏢,不適合現身。”
小悅不知道該回什麼,便“哦”了一聲。
宋帆走過來,在小悅對麵蹲下,兩人中間隔著一隻水盆。
小悅低著頭,拿起一支焉得很厲害的多洛塔玫瑰,剪掉一截花莖,以45°角剪開,放進水裏,除了花苞,花莖幾乎全部沒入水裏,如此可以讓鮮花經過一夜的修整,滿血複活。
宋帆看看小悅,將手指伸進水裏。
小悅立馬不客氣地拍他手背,“你幹什麼?養花的都要用清水,你別給我弄髒了!”
宋帆木著一張醬油色的俊臉,悶悶地說,“哦。”
小悅白他一眼,繼續打理焉掉的花。
宋帆左手撫摸右手被女孩打過的地方,感受上麵還殘留的柔軟,唇角不由地上揚。
小悅猛地抬起頭,揪住男人偷笑的樣子,冷冷地質問,“你笑什麼?”
宋帆呆了下,連忙嚴肅表情,搖頭,“沒笑。”眼神閃躲地四下張望。
小悅瞪著宋帆,越發覺得他可疑,伸手摸了下臉,說,“我臉上有髒東西?”
宋帆緩慢地回頭,目光灼灼地望著長相秀巧又很有靈氣的小悅,咽了下唾沫,說,“嗯。”
小悅眨了下眼睛,問,“哪裏?”
宋帆咬了下唇,看著女孩的眼睛,伸出手,輕輕地點了下女孩的右嘴角上方,“這裏,有一粒小芝麻。”
男人的指腹,有些粗糙,薄繭擦著皮膚,感覺很微妙。
男人的眼睛又黑又亮,火力灼然。
小悅的耳朵根子,一下子就紅了。
她拍掉男人的手,低下頭,小聲說,“神經病啊!這是本姑娘長得美人痣好嗎?”
宋帆將手指伸進水裏,小聲地:“哦。”
小悅不客氣地打開男人的手,凶巴巴地瞪著他,“你夠了啊!”
宋帆悶聲說,“哦。”
小悅皺了皺眉頭,疑惑地看著有些奇怪的男人,問他,“你不太對勁啊!”
宋帆抬起頭,眼神幽幽地看著對麵的姑娘,又低下頭,“沒什麼。”
小悅眯起眼睛,“正常情況下,一個人說沒什麼,就是有什麼了,尤其是你這種悶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