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淺怡被人撲得往前一踉蹌,若非對方早有準備地摟住她的腰,已經直接趴地上了!
唐淺怡被嚇得要命,又驚又怒,真得想跳起來打這個貓在車邊,突然蹦出來的神經病了!
“謝淮墨,你找死啊!”
謝淮墨深深吸了口懷裏女人清雅純淨的發香,這種香氣總是讓他想起家中庭院栽種的木香花。
記憶裏的木香花於四月末綻放,是迎接盛夏的純潔小白花。
七年裏,他一直在尋找這種香氣,尋找這種香氣的洗發水。
卻遍尋不見。
現在他明白了,這樣的發香融合了淺淺的體香,是世間唯一。
“謝淮墨,你抽什麼瘋!放開我!”唐淺怡回過神來,氣得往後狠踢他一腳,“鬆手!”
謝淮墨輕輕地親了下暴怒女人的耳朵尖尖,非常配合地鬆開自己的長臂長手,很乖地往後倒退一步。
唐淺怡惡狠狠地瞪著謝淮墨,粗魯地擦了擦自己的耳朵。
謝淮墨笑容溫柔,眼眸亮晶晶的。
雪膚透粉,他的淺淺漂亮得很有生氣。
“加完班了吧?啊!”
“你幹什麼?”謝淮墨揉揉猛然遭襲的左肩膀。
“還要問我幹什麼?我打死你這個神經病!”
唐淺怡真得是被嚇得不輕,心髒一直撲通撲通地狂跳。
她掄起手上的小包,便沒頭沒腦地往謝淮墨身上招呼。
謝淮墨抱著腦袋,辛苦地繞著車子躲避。
“淺淺,你不能這樣對我!”謝淮墨倒退著走,唇角高高揚起。
“有種你別躲!”他還笑?還笑?這個幼稚鬼!
“不躲是傻子!”
“混蛋!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嗷,我錯了!看在我讓著你的份上,寶寶,別打了!”
“啊,好疼疼!”
“像你這種禍害,打死一個是一個!”
“喂,拜托,這招我可是跟你學的。”
“你放屁!”
“怎麼說話的!欠收拾!當年,你在宿舍樓下,可沒少躲在樹後,故意嚇我!啊,好險,差點又被打到了!”
唐淺怡掐著腰,氣喘籲籲。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心髒強大!你別跑!乖乖站好,讓我打兩下,我原諒你!”
“有本事,你追上我,打我!”
唐淺怡卯足勁狂追。
謝淮墨算準距離,漂亮地轉身——“噢!胸好疼!”
唐淺怡咬牙切齒地瞪著穩穩摟住她的男人,一字一頓:“謝、淮、墨!”
“你看,你也投懷送抱了一次,咱們扯平了。”謝淮墨一手緊緊地摟住唐淺怡的腰,抬起另一手揉揉她的劉海,“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瞧你的臉都累紅了!體質也太差了吧?”
“放開我!”
唐淺怡扭著身體,不自在地推搡謝淮墨,手指頭撓梳劉海,冷冷地皺眉問,“找我什麼事?”
“來接你下班。”
“不需要,不稀罕!”
“我不管,我曾經答應過你的事,一定要在我結婚前,一件一件地全部兌現。”
唐淺怡難以置信地看著謝淮墨,“我現在真得無法理解你的腦回路了,謝淮墨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