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較於舌頭的刺痛,更讓謝淮墨惱怒的是,自己的身體可恥地產生了強烈的反應!
無論七年前,還是七年後,這個女人總能輕易讓他的自製力土崩瓦解,被愛意和渴望驅使,想要進入她的身體,深深地契合,一起抵達滿足的極致。
淺淺在他身下發出的婉轉低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樂章!彈奏這段樂章的人,隻能是他!
謝淮墨低頭看了一眼左手上佩戴的戒指,自嘲地笑了笑。
煩躁地扯開領帶,謝淮墨頹然地靠著牆,深深重重地呼吸,低聲喃喃,“淺淺……”
“啊!”
謝淮墨猛然睜開眼睛,對上一雙如同小鹿般的圓眼睛。
是個小護士。
小護士愣愣地看著男人染著赧紅的俊臉,急劇起伏的胸膛,目光下移,落到男人明顯高高凸起的西裝褲?
小護士愣了下——
“啊,變態!”
謝淮墨:“……”
一世英名,毀於兩蛋。
“唐淺怡,我上輩子挖了你家的祖墳!”
謝淮墨摸了摸自己的臉,再次煩躁地歎了口氣,“我長得這麼帥,有必要去當個變態嗎?多此一舉。”
唐淺怡慌不擇路地跑進洗手間,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又是憤怒,又是羞臊,越發氣得要命。
謝淮墨,這個臭流氓!
他的女朋友不是如過江之鯽,絡繹不絕嗎?
還是董詩詩滿足不了他?
這個變態!死變態!
居然把她的嘴巴都啃腫了,堪比香腸!
這讓她今天怎麼去見人?
更可怕的是,她剛剛明顯感覺到了謝淮墨的身體起了反應,硬邦邦的一大坨頂著她的大腿內側!
這個死變態,大白天的亂發情!果然再也不是七年前的那個謝淮墨了!
唐淺怡擰開水龍頭,往紅通通的臉頰上拍冷水,心裏又是氣,又是後怕。
要不是她後來找回一絲清醒,咬了謝淮墨一口,這個變態會不會在樓梯口強要她?
那麼,謝淮墨和昨晚的那些人又有什麼區別?
唐淺怡不停地往臉上拍水,嫌惡地用消毒紙巾猛擦自己的嘴唇,心裏紛紛亂亂的。
這下子本就紅腫的嘴唇,越發腫得像《東邪西毒》裏的梁朝偉了!
唐淺怡平靜下來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簡直欲哭無淚。
女人眼裏汪著春水,唇瓣紅腫,白皙的臉頰泛著淺淺的紅暈,稍微懂點男女之情的人,都知道她剛剛經曆了什麼!
這,讓她如何回去看成哥!
無奈之下,唐淺怡隻好捂著嘴,去開在醫院裏的小賣部買了防霧霾口罩,而後,她發短信告訴楊成,自己已經買好了早餐,就在回去的路上,請他再忍耐一下。
之所以這樣說,是唐淺怡不想楊成為她擔心。
短信發送成功,唐淺怡飛快地跑到醫院外的一家早餐店,買了大骨粥和生煎包子,飛快地跑回去,投喂楊成。
其實,唐淺怡剛剛被謝淮墨氣得跑去病房,便體貼地發了短信詢問楊成,他想吃什麼?
楊成說,都可以。所以,唐淺怡隻好自己做主了。
從早餐店到醫院的這段路也沒有多遠,唐淺怡站在病房門口,卻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身上都出了好多冷汗,隻能說,她的體質真的太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