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淺怡擦了擦眼角的淚花。
今晚,第一次,她轉過臉,笑笑地正視謝淮墨,“挖開我心裏的傷口,讓你清楚地明白,我不是個值得你愛的女人,你可以死心了嗎?”
謝淮墨眼裏噴出花火,臉上的表情交織憤怒和難以置信。
“我在你的車抽屜裏發現的。”
謝淮墨將從褲袋裏掏出來的小盒子,遞到唐淺怡麵前。
唐淺怡尷尬地別開臉,“你很驚訝嗎?我早就成年了,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唐淺怡!你混蛋!”
唐淺怡深吸口氣,指甲掐進肉裏,笑容特別明媚好看,夜色裏,就像一朵皎潔馥鬱的梔子花,散發著夏日的熱烈香氣。
“對啊,我是混蛋!我剛不是坦白了嗎?從前的我為了勾搭別人的有錢男朋友,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謝淮墨,不想自己的腦袋更……唔!”
謝淮墨按住唐淺怡的後腦勺,俯身過去,精準地吻住她的嘴唇。
唐淺怡回過神來,拚命地掙紮,“唔,放開我!”
謝淮墨將懷裏的女人往長椅靠背上按,霸道地輾轉吮吸,舌頭挑開唐淺怡的牙關,探進去,蠻狠地翻攪,不放過她齒腔裏每一寸,難耐地汲取記憶裏的甜蜜津液。
唐淺怡拚命地躲閃,手腳並用地掙紮,心裏墜墜地發慌,越來越使不上力氣,更可怕的是,在謝淮墨的折磨下,她的身體泛起了久違的熟悉熱意……
與此同時,隱隱難受了一天的肚子,痛感也更強烈了!
好痛好痛,好難受,比肚子更疼的是心髒!
唐淺怡好想不管不顧地放聲哭泣一大頓。
這些年,她已經活得夠努力的了。
為什麼老天還要對她如此殘忍!
如若不能相愛,那就老死不相見啊!
為什麼還要遇見,糾纏不清……
從相遇到現在,唐淺怡隱忍多時的眼淚流了下來。
謝淮墨嚐到了鹹鹹的淚水的味道,他的身體一僵,停下了侵略的動作。
看著身下閉著眼睛,默默哭泣的女人,謝淮墨的心裏疼得喘不過氣來,他咬了咬牙,抽出探進唐淺怡衣內的手……
身上的壓力陡然消失,唐淺怡回過神來,想也不想地起身就跑。
可,唐淺怡跑了沒幾步,眼前一黑,在謝淮墨麵前昏了過去。
“小豬!!!”
“醫生,醫生,她怎麼樣?”
年約四十的女醫生嚴肅地瞪著滿臉焦急的謝淮墨,口氣無奈中夾雜著一絲的火氣,“自己的老婆身體,你自己不清楚嗎?她這麼嚴重的痛經,要好好調理啊!還好生過孩子了,不然,即便懷孕,胎兒也很難保住。”
“痛……痛經?她以前不痛經的啊!經期都能活蹦亂跳的!”
謝淮墨完全蒙住了。
“那就是月子沒做好,產後餘血未盡,又受了涼,血寒氣虛,體內瘀堵,循環不暢,能不痛嗎?要好好調理啊!”
活了三十年,謝淮墨頭一次被醫生說得徹底懵圈了!
那女人生過孩子了?!
給哪個龜孫子生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