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騎著馬,在幾百號人的前呼後擁下走出了山路。茂丘的地形的看上去非常的不平坦,即使是沒有山的地方土地也都十分的凹凸不平,遠眺的視線極差,這種隱蔽性,果然是軍隊紮營的好地方。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後,我遠遠看到前麵有一排白色為主的帳篷。
接著沒過多久,我們就來到了軍營門前,守營的士兵上前來攔住我們。那個黑衣人從懷中掏出個東西來給守衛看了看,守衛讓開一條路。
大部分人都被留在了外邊,黑衣人隻帶著五六個人和我們三個一起進了營地內。營地內無數的士兵和馬車在穿行著,看上去很忙碌的樣子。
“老程,你怎麼到這裏來了?”一個路過的看著挺有派頭的男人對那個黑衣人說。
黑衣人回答道:“我有事要找主帥。”
“哦,那你別去大帳了,主帥現在不在那裏,剛才我看到主帥去隨軍郎中的帳篷裏了。”那個人說完,催馬忙自己的去了。
黑衣人道了聲謝,然後領著我們改了方向,往營地的北麵走過去。走了一會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個被柵欄圈起來的地方,是軍營中一個特殊的地帶,柵欄裏麵不像外邊那樣有人來往,而且中間的帳篷也和其他帳篷不一樣。
一個身穿著白色底色,上麵繡著紅色火焰圖案錦袍的男人,從那個帳篷裏走了出來,後麵一群人全都彎著腰十分恭敬的跟著他。
黑衣人和其他的押送我們的士兵一見,立刻從馬上跳了下去,向前緊跑幾步跪倒那個男人麵前,一起高呼:“參見主帥!”
身後牛紅紅湊過來小聲問我:“喂,何卓,那個男人就是你們說的穆環山嗎?”
我當時由於震驚,完全僵硬在了當場,從牙縫裏擠出一句:“不,他不是穆環山,我們走錯地方了!”
牛紅紅著急的問:“那怎麼辦?要不要跑……”
我看到前麵那個被叫主帥的男人在聽到黑衣人的回稟後,已經把目光投向了這裏。我隻好扯動嘴角讓自己笑一笑,同時咬著牙對後麵說:“這麼多人跑的掉嗎?你們盡量別說話,現在隻能隨機應變了。”
那邊黑衣人從地上站起來,朝著我們喊道:“你們幾個,還不過來見過主帥?”
我回頭對兩個女孩點點頭,然後我們三個分別下馬,走到那個主帥身邊。我沒有給他跪下,不過現在我們是在他的軍營中央,要是單獨是我,殺出去還有可能,帶著兩個女孩兒從這跑出去,不太現實。所謂到什麼山頭唱什麼歌,這一點我這個流氓還是很清楚的。
我走過去一彎腰雙手抱拳:“參見主帥。”
主帥麵帶微笑饒有興致的打量了我們幾眼,然後朝著四周一揮手,所有剛才從帳篷裏跟出來的人全都退了回去,現場隻留下了我們和黑衣人帶來的幾個人。
主帥慢慢走到我跟前:“我的老朋友?啊?哈哈哈哈,有點意思。”
突然,主帥揮起右拳朝我的麵門打了過來,我左手往上一架,擋開他的拳頭。他一拳不重,放棄了再次攻擊我,而是高高跳起奔著曇清而去。我見跳過去來不及了,便一伸手射出紅布,想要纏住他的手腕。
不料主帥在空中對著我射過去的紅布一甩手,一團火焰朝著我的紅布噴了過來,我的紅布還沒有碰到他就被燃燒沒了。
我一驚,看來這個家夥不簡單。我右手一晃喚出辟水劍,朝著他衝了過去。他一見,在空中一個轉身,放棄了攻擊曇清,而是落在了一旁的地上。接著他雙手在空中做了個握緊什麼的姿勢。噗的一聲,火光乍現,一把寬闊的火焰長刀出現在他的手中。
我的辟水劍和他的火焰刀撞在了一起,我感到一陣炙熱在烘烤著我的臉。主帥嘴角一揚,揮動手中的火焰刀向我攻過來。我和他交戰了幾個回合,感覺自己的辟水劍雖然和他的火焰刀在兵器的角度上講不分伯仲,但自己的招式卻比對方差很遠。畢竟我隻是個流氓,對方可是軍隊主帥。而且我又拖著何卓的肉體在打,不能像魂魄的形態那樣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