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少,你們兩個在談什麼呢?”利墨染惡狠狠的道。
明明並不想表現的如此在乎,可是一開口,他的話就出賣了他的內心。
黎朝歌倒是不慌不忙,對陳黛兒做出一副果然被我猜中的表情,才好整以暇的拍開利墨染的手,淡笑道,“利三少似乎不是很開心。”
利墨染瞪陳黛兒一眼,“我身邊可沒這麼有趣的女人,怎麼開心?”
“哦。”黎朝歌意味深長的吸了口氣,“你在吃醋?”
“沒有。”利墨染顯得有點煩躁,與平時的成熟穩重大相徑庭。
“不是吃醋,那又是什麼呢?”黎朝歌摸著下巴,似笑非笑的道,隻是誰都看的出來,他的笑容有多麼的促狹。
“我怎麼想的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未免管的太多了。”利墨染不悅的道。
黎朝歌愕然,他一開始也隻是開個小玩笑而已,卻沒想到利墨染會真的如此在乎,而且看情形,三言兩語之下,就將他給逼急了。
素來視女人為無物的利三少,居然為了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大動肝火,即便這個女人是他的老婆,可是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還是會不知道讓多少女人大跌眼鏡吧?
黎朝歌也不著惱,抿唇輕笑。
而陳黛兒被夾雜在他們兩個男人的中間,想不顯眼就難。
這兩個男人無論從哪個方麵看都是那麼優秀,而此時的她,卻是如此普通,簡直就像是雞入鶴群,自討沒趣。
苦笑著,正要走開,手臂,卻是被人給抓住了。
“利三少和黎少在討論什麼呢,這麼有趣的樣子,我似乎來的晚了。”來人笑道。
陳黛兒一看到是蕭慎,就覺得這事愈發銷~魂了。
向來以鬼馬著稱的蕭慎,那是出了名的笑裏藏刀兩麵三刀見人就宰,而且,他最大的愛好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上一次,上上一次,上上上一次,陳黛兒不知道對他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下可好,三個男人一場戲,報應來了。
“討論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入得了利三少的法眼。”黎朝歌跟著笑道。
“你是說她?”蕭慎指了指陳黛兒,撇了撇嘴,“長相十分,身材六十分,連及格線都沒上,這樣的女人,會有人要嗎?”
擺明了睜眼說瞎話,陳黛兒恨不能一個巴掌將他給拍飛,可是,利墨染在這個時候,卻是笑了。
他不是一個輕易會笑的人,一旦笑,要麼是因為高興;要麼,則是怒火中燒,怒極反笑。
此時的情況,很明顯是第二種。
“評價如此低的女人,居然也會勾引的蕭大少去爬牆,還真是千古傳聞呢。”利墨染譏諷道。
“爬牆?”微感詫異,黎朝歌隨即朝蕭慎看來。
意識到自己是搬起磚頭砸了自己的腳,蕭慎訕訕的笑,“我原本以為利三少將這事給忘記了。”
“放心,我的記性向來很好,不想忘記的事情,隻怕一輩子都會記得。”這話,隱隱是在挑釁蕭慎了。
蕭慎臉上笑容一僵,惱怒的瞪陳黛兒一眼,都是這個女人弄出來的好事。
陳黛兒則是偷著笑,向來無法無天的蕭大少,原來也有吃癟的時候了。
“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敢情很好,隻是可恨我是男兒身,如若是女兒身的話,想必一聽利三少這話,就非三少不嫁了。”蕭慎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