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決這樣想著,對麵的人也抬起了頭,顯然雙方想到了一起。
冷無決心念一動一把黑色的長槍出現在他的眼前,通身漆黑卻在他的手上散發著點點零碎的星光,單手附上,那長槍仿佛有靈性一樣,那輕微顫抖像是好久都沒有自己出來見到主人欣喜又像是好久沒有飲血,為即將開始的盛宴而歡呼。
那人也拿出了自己的道種,和他的武器同為一個科目,劍。
“這人身上怎麼有那麼多的劍?一根接著一個根。”
“這你就不懂了吧,有的人喜歡把自己的道種藏在心海裏,有的也喜歡一個藏起來然後使用一把普通的長長掛在身上。”
“……”
且不聽旁人是怎麼議論的,冷無決單看他的那把劍就看出了些什麼,通體白色卻有著點點的紫色纏繞其中,是一把雷屬性的好劍,硬度也是排的上名的。
對麵的人看著這一把長槍,黑漆漆的,不好看,這是他的第一個念頭,緊接著就是他好像對這件武器有點印象來著,是聽誰說起的。
槍尖輕輕點地,一小圈的微風輕繞著盤旋升起,這個小細節誰也沒注意到。高台上的人似是看懂了冷無決的身份,不由歎慰一聲:“唉。他怎麼來了。”
宣州府城的主人手撐著腦袋,百般無聊的說:“我看這次的比試毫無懸念了。”
其他兩個人也跟著讚同的點點頭,不可置否。
夕陽西下,太陽和月亮同時出現在大陸的兩邊天空,這時的景色還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人們大概也沒有注意,全都在熱烈的討論著這下午最後一場的比試,成群結伴的互相討論著自己的觀點,說書人也趁機借了這股熱潮跟著說一說最近的趣事以及比試的結果。賺了個滿體金缽。
“啪”一個驚木堂往桌子上輕輕一拍,大堂裏的人隻這一個聲響便全體安靜了下來,說書老先生咳嗽了幾聲,“話說這今天的比試那是一個精彩紛呈……”
“特別是那個叫冷無決的年輕人那更是厲害……”
“一把長槍耍的舞舞生風,那擂台周圍的紫色光芒都隱隱墜落,快要破碎。要知道那可是我們宣州府城曆代比武都用的一個法器,少說也是幾百萬年,竟然被那個人幾下子周圍的餘威打的快要破碎……”
客棧的老板娘遠遠的看著冷無決等人正往這邊走,連忙轟走了正在擦著桌子的小二,自己拿著抹布,等到他們都進來之後,這才迎上去對著冷無決說幾句客套話和敬詞。
“在這裏有什麼招待不周的還請見諒。”
“您還需要什麼,我讓人準備。”
“你們……這是要走了嗎?”
一連接的幾個問題,冷無決都沒有什麼反應,本身的性子就冰冷實在是不太想和別人過於親近,身旁的幾個軍營裏的人見此,忙打著圓場,經過這幾日相處,他們也大概知道冷無決是一個什麼樣性子的。
“走吧,回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