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太子,完全是在挑戰容慕林的底線。
連他這個皇帝在容慕林的強大麵前都沒有任何說話的份,如果對方要他的皇位,他連反抗的能力也無,而太子的做法這完全是在找死!
而太子跪在冰涼的地麵,腦袋終於清醒了過來,他想到今日這般,定是容慕林將他暗殺的事情給抖了出來,但是隻要自己避重就輕,定能回轉局麵。
“父皇,兒臣不知哪裏惹您生氣了,但您不要被皇叔給迷惑了啊,今日您的身體能夠痊愈,可是兒臣獻計取那七日香的!”
可如若太子不提這七日香,或許他認了錯,皇帝心裏也能舒坦點,可偏偏太子就是不自知,硬是要把皇帝給惹怒不可!
皇帝拿起桌上的茶杯,直接向太子扔去,茶杯應聲而裂,“逆子,還嘴硬!”
太子的身上沾滿了茶漬,好不狼狽。
若不是容慕林回來與他提起,他讓宮裏的禦醫驗證,他是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的兒子竟想親手送他歸西。
這七日香是起死回生的靈藥,那是大補之藥,且它有一忌諱,就是服此藥之人不能是垂垂病患,而自己這身染疾病的身軀隻要一服下七日香,氣血翻騰,那真的是可謂一命嗚呼。
要不是容慕林告知他,他真的著了太子的道,如果不是容慕林的蛇膽,或許自己的身體更不能恢複如初。
“父皇,這七日香是皇叔去無妄崖取來的,但是確是兒臣花了大功夫得來的…”
“逆子!”皇帝越聽越惱火,正要抓起麵前的玉璽砸過去。
“皇兄,太子年幼無知,你何必為了太子而動怒,可別浪費了皇弟的一片苦心呐!”正當皇帝處於暴走邊緣的時候,容慕林實時出聲打斷了被太子惹怒的皇帝。
他就是想要讓太子清楚的知道惹怒自己以及對他阿漓的下場。
就在他出口的下一秒,皇帝竟立馬收回了所有情緒,也就沒了一絲怒氣,當然隻是表麵上看起來。
皇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過了半晌才說道:“太子,今日你皇叔為你求情,朕也不與你計較了,不過即日起,你且在府裏潛心學習一年,爭取早日像你皇叔這般博學多才。”
在說這話的時候,皇帝都沒有將眼神浪費在太子的身上,其實這樣的懲罰與太子所作所為,根本就不值一提。
對太子而言,這卻是極其嚴重的,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這明麵的軟禁卻會造成許多未知的結果。
父皇的兒子,可不止隻有他一個!太子更想不明白的是,為何要軟禁他,他究竟做了什麼讓他父皇如此對待。
但是他又不敢再與他的父皇,生怕再次惹怒,讓自己的處境更加的艱難,麵對父皇,他打心底的懼怕。
可就在這時,容慕林沉沉的聲音傳來,“皇兄,你之前可是說過如若皇弟有了心儀之人,你便給我賜婚的!”
容慕林一邊說著這話,眼神卻是緊緊地鎖住太子。
隻要讓皇帝賜婚,就算這太子再如何不甘,那隻能收了心思,稱呼陌漓一聲皇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