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桀見她半響沒動,“喂,你別告訴我你在我麵前還害羞啊?你又不小女孩了。”冷桀笑著說。
朵朵白了他一眼,索性大大方方地將襯衣脫了下來,坐攏過來,舉著衣服烤著,看著冷桀熟練地做著這一切,她心情好了許多,奇怪地問,“你怎麼會懂這些?”
冷桀笑著說,“我沒有什麼不懂的,我也曾經在大山裏呆了三個月,沒有吃的沒有水,沒有通訊設備,那段時間,我喝過蛇血,吃過螞蟻,哈哈,要我死,還是有點難度。”
藍朵朵眼神變換一下,“你……經曆過很多吧?”
冷桀抬眼看著她,“是,比你多得多。”說著自己也將上衣脫了,用棍子架了起來,自己走近藍朵朵,伸手將她攬入懷裏,柔聲說,“男人經曆多少都不怕,就是不能讓心愛的女人受傷
,這是男人基本的做人標準。”
朵朵穿著內衣,有些羞澀,但聽見冷桀的話,抬頭看著他,他的眼神那麼真誠,兩人一起經曆了那麼多,真的算是同舟共濟了。
她索性依靠在他身上,輕輕的說,“如果,你是普通人該多好。”
冷桀劍眉微動,手下意識地摟緊了懷裏的女子,她的話冷桀自然是懂得。
可有些事,並不是想象中那樣,任由你擺弄的,尤其是命運。
清晨……
冷桀醒來,空氣中彌漫著幹草的味道,懷裏滿是軟軟的和淡淡的香味,他如刀薄唇緩緩揚起,溢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沒想到,在昨晚那樣風雨交加的時刻,野外的山洞裏,他也能睡得格外踏實,更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抱著這個女人,什麼都沒做,就這樣沉沉的睡了一夜,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個奇跡。
自從家裏出事後,十多年來,他身邊凡是出現女人都是有目的的,而她,第一次給了他很溫馨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親人。
山裏的天,亮得有點晚,暴風雨過後的清晨,空氣格外清新,光線隱約透過樹枝射了進來,落在朵朵的身子上,她就像一個乖巧的小貓,卷縮在冷桀的懷裏。
睡了一夜,朵朵已經穿上了烤幹的衣服,但,衣服早就淩亂了,前胸的扣子鬆開兩顆,露出一抹完美的弧線,雪白的就像兩隻小白兔一樣又誘人又可愛。
冷桀垂下頭就看見那雙曖昧迷人的豐滿,在樹枝斑駁的光線下,顯得格外旖旎。
他身子微僵,控製不住一股熱流瞬間衝向下體,男人清晨的勃發那是非常厲害的,尤其是懷裏抱著一個尤物,還是個自己深愛的尤物。
他歎了口氣,這個女人,居然能在男人懷裏睡得如此安然舒服,他倒是顯得有點按耐不住,不夠她有定力了,他有種惱怒的感覺,索性伸手在她耳朵上輕輕一擰。
“嗯……”朵朵櫻桃般的小唇,一聲嚶嚀輕聲發出,身子緩緩的蠕動一下,還往他懷裏蹭了蹭,更令冷桀惱怒地往他懷裏鑽得更深了,她富有彈力的大腿往上挪了挪,剛好觸碰了一觸即發的堅挺。
“shit!”冷桀暗自低咒了一聲,下一瞬間,索性不管她睡得如何舒服,惱火地一低頭就咬住她圓潤小巧的耳垂,本想懲罰她一下,大清早的居然誘惑挑逗自己。可那珍珠般的耳垂滑膩膩的,含在嘴裏觸碰到他敏感的舌尖,就連自己的牙齒都失去了咬的力量,舍不得咬下去。
可能感覺到耳朵癢癢的,朵朵動了動腦袋,那玲瓏的耳垂劃過冷桀的唇瓣,他的身子頓時又是一僵,一股火山爆發的感覺逼得他不想再忍,也無法再忍!索性重重的含住,用力的吸吮起來。還感覺不夠,他貪婪地順著耳垂滑向她細膩如玉的頸部,再遊上耳垂。
“嗯……”藍朵朵還沒有完全清醒,隻覺得一股讓她全身顫栗的感覺從耳垂傳遍全身,她本能地呻吟一聲,身子微微一顫,反而伸手將緊貼著自己的那個有力的腰肢樓得更緊了。
這對冷桀來說簡直就是致命刺激,昨晚,他是用很大的毅力才將自己想要這個女人的欲望壓製下去,才不至於在這荒山野嶺要了她,可,這一大清早,男人的精力是最充沛的,也是最有力的,再好的忍耐力也扛不住如此誘惑。
他索性更有力地吸吮著她小巧可愛的耳垂,舔過她耳垂下最敏感的位置,透過的陽光下,耳垂粉紅透著晶瑩,看起來就像一顆剛剛熟卻還青澀的葡萄。
冷桀的大掌再也忍不住穿過她微敞開的衣襟,探入BRA,將那屬於自己的柔軟豐滿握在掌中,尺寸剛好合適,極富彈性的觸覺,讓他忍不住爆發。
可懷裏的女人居然還甜甜的睡著,她居然能睡得著,這把冷桀氣壞了。
她的小臉還埋在他的胸口上,冷桀粗喘著,索性抬起她的下頜,重重地吻上她天然紅豔的唇,懲罰地狠狠一咬。
“嗯……痛……”藍朵朵本就在做著不知什麼美夢,忽然感覺有軟軟的滑滑的濕潤的東西鑽進嘴裏,極致誘惑地挑逗著,霸道的纏住她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