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桀低吼一聲,狠狠的咬了上去,痛得她尖叫起來。
“禽獸!”她實在忍不住罵了起來。
“禽獸?你想感受下什麼叫禽獸嗎?”冷桀一手緊緊勒住她反剪的手,一手除去自己的皮帶,飛快地掰開她細長的雙腿,猛然而入。
痛!她全部神經隻有一個字。
緊!他全部感覺隻有一個字。
冷桀心裏忽然有種柔柔的感覺,她的第一次是自己破的,這是第二次,依舊那麼緊致,令他欲罷不能。
藍朵朵忽然憤怒了,“走開!”
她奮力掙紮著,哪怕是徒勞的,她死命掙脫開被他大掌死死鉗住的兩隻手,一陣鑽心的痛從其中一隻手腕傳來,然後哪隻手腕再也使不上力氣,她兩腿不顧一切的一蹬,一手向下,握住他的命根子。
冷桀稍有的溫柔瞬間退去,一雙冰冷的眸盯住她,“你居然敢反抗!”
朵朵急紅了雙眼,咬牙切齒地說,“你敢再欺負我!我讓你斷子絕孫!”
冷桀氣急反笑,“你還真有本事,你是我遇見唯一一個個性十足的女人,既然賣了自己,還要立貞潔牌坊!你以為你很幹淨?是我在欺負你嗎?”他字字如錐,就像秦懷宇那個渣男說的一句話,藍朵朵腦海中頓時湧上陣陣火焰。
什麼契約,什麼合同,什麼100萬,全都拋到了腦後。
手下更加用力了,冷冷地說,“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
冷桀緊咬牙槽,那隻小手力氣還算大,痛是有些痛,卻更加挑撥起他渾身的欲火,燒得難受。
他準確地捏住她手腕上的命門,朵朵的手腕一酸,不禁鬆開了手中的滾燙。
冷桀迅速將她拖出了車外,沒有穿著片屢的她被狠狠地摔在沙地上。
她下意識地蜷縮起身體,掩住羞澀的地方,海風吹來,落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寒冷鑽心,她顧不上這些,恐懼的抬頭看著麵前高大的暴獸。
冷桀低頭看著她完美如雪的肌膚,勾唇邪笑,以優雅的姿態褪下長褲,將緊身襯衣的扣子一粒一粒解開,露出完美精壯的軀體。
月光下的沙灘,他挺拔的身姿又霸氣又迷人,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融在他身上,如同天神一般令人崇敬又讓人害怕。
冷桀蹲了下來,伸手鉗住她的一隻手腕,藍朵朵頓時尖叫起來,“痛,放開我!”顧不上掩飾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奮力去掰開他的大掌,可他的掌如鐵鉗一樣,絲紋不動,被他握著的手腕痛得鑽心,朵朵心裏暗喊,完了,手腕似乎脫臼了。
她死死盯著麵前的男人,心裏委屈、憤怒、不甘,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射出厭惡的目光。
“你們憑什麼欺負人?就因為你們有錢嗎?”朵朵忍不住怒罵起來,手腕越痛,心裏越是憤怒,“你們的爹媽養你們沒教你們嗎?混蛋!放開我!”
這你們,自然指的是冷桀和徐香怡兩人。
“住口!”冷桀聽到她的話,怒了,手更加了力,“你敢罵我父母?不想活了!”
“罵了!怎麼了!”手腕幾乎要斷了,痛得她忍不住大哭起來,“你有父母我也有父母!憑什麼你們這些有錢人就知道欺負人!有錢就最大嗎?不過一身臭銅錢包裹著臭皮囊!你們都是一群瘋子!野獸!尤其是你,堂堂男人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你父母知道也要摔你一巴掌!”
一口一個父母,讓冷桀暴怒了,豁然將她拽了起來,毫不憐惜地摔到車前。
朵朵實在忍不住了,張嘴就在他的手腕上狠狠一口,尖利的牙齒瞬間沒入他的手腕。
“Shit!”冷桀罵了句,鬆開手,看了一眼手腕上呈月牙狀的齒印,顆顆溢出血紅。
“我看你才是獸!就知道咬人,今天不給你點教訓,還叫你白白罵了那麼久的禽獸!”冷桀冷冽地說著,大掌一把握住她柳腰,將她翻轉,狠狠地往車蓋上一壓,人已經從她身後欺身上來,將她往上一抬,坐在他的腰上,毫無阻礙地瞬間進入。
朵朵奮力地拍著車蓋,“放開我!畜生!我會告你強奸!”
“強奸?我看你就喜歡被強奸,你的反應不是很好嗎?”冷桀一隻手牢牢地壓住她的大腿,一絲一毫都無法逃脫,一隻手一把扳過她的臉,狠狠地咬住她的唇,低魅的說,“你這個小獸,那麼喜歡咬,想在我身上留下印記是吧?很好,我很喜歡,我喜歡像烈馬一樣的女人,這樣征服起來才格外帶勁!”
藍朵朵手腕痛,身子痛,被他狠狠咬著的唇痛,思想已經無法全部估計,忘了罵人,隻剩下喘息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