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山:西良跟咱們北辰一直關係不錯,這女的不會是西良人吧?看來她懷裏的人,一定讓仙兒幫忙看看。
“你是誰?”
沒想到,周仙兒跟古小敖異口同聲問了出來。
周仙兒心情複雜的看著古小淺,三年了,再次聽到師兄的名字,除了有種淡淡的遺憾,更多的是釋然。
“仙兒,你先幫我把人看了,事後我給你慢慢講。”古小淺熟絡的說道。
“誰準許你這麼叫的?”周仙兒不悅的說道。
叫她仙兒的除了是古小山能叫的,當然曾經還有一個人也喜歡這麼叫。
可是她明顯不是她啊!
要是平時,古小淺絕對在一旁調侃,不過現在情況不同,懷裏的人臉色蒼白,“行,我不叫,你先幫我看看。”
古小淺也不等她回答,把懷裏的人遞到她眼前。
周仙兒一眼就瞧出懷中人情況危急,也不廢話,讓人把江菀送到軍營看病處。
古小淺也想跟著去的,被人攔了下來,軍營重地,外人是不允許進入的。
隻要救人,古小淺也不想找事。
古小山原本想跟古小淺聊兩句,周仙兒一回頭瞧了他一眼,悻悻的跟了上去。
古小敖也被人攙扶走了。
剩下幾個盯著古小淺。
古小淺回到馬車上等著,這一等就是天黑,還沒消息傳來。
想著幹等著也不是辦法,她也好久沒正兒八經吃頓熱乎飯菜,就下車,跟看守的留了一個話,她先回城了,有什麼事可以到居望樓找她。
馬車晃晃悠悠的離開不久……
一群人騎著高頭大馬過來,把守的士兵一瞧,趕緊跪下。
等著馬匹進去,激動的朝裏瞧了又瞧。
古小山拿著餅子吃的正開心,看著古小敖模樣,心情倍好,瞧一口,再吃上一口,就覺得胃口好。
“將軍,這何人下手如此重,您最近辣的上火的東西可不能多吃。”軍醫小心著手上的動作,他塗了一些消炎草藥,不過難免還是會碰到紅腫地方,疼的古小敖直蹙眉,可是依舊不喊出來。
“老何,這你就不知道吧,古小敖這傷可是被一個女的揍的,哎喲喂,你說他竟然連一個女的都打不過,哈哈哈......”古小山不厚道的笑道。
“哼!”古小敖鼻子裏哼了一聲,懶得理他,有本事他去打啊,怕早就哭爹喊娘了。
“古將軍,你這是......”有人進來驚訝的看著腫的跟豬頭一樣的某人。
“咳咳,”古小山吃餅嗆到了,站起來,“你們怎麼過來了?王爺了?”
“在大帳,王爺讓過來找你們。”說話的男子冷漠著一張臉。
“行行,走走。”
來到大帳,一個高大男子正在看案幾上的一些東西,神色冷漠,渾身透著煞氣。
“王爺。”兩人行了一禮。
司空景衡抬頭,視線停留在古小敖的臉上:“怎麼回事?”
打死古小敖也不會說是被一個女子揍了,“無礙,摔了一跤!”
古小山聽的隻想樂,死鴨子嘴硬,誰摔跤摔的如此慘重。
司空景衡也不再糾結,問了西北邊關最近一些情況,南昭跟司空靜軒最近可有動作?
其實,每年邊關,摩擦不斷,雙方都未使勁全力,但也煩不勝煩,特別是叛軍總是一小群偷偷潛到附近,騷擾當地百姓,讓當地百姓有苦難言。
幾人就著當下形勢談了半宿,最近感覺叛軍跟南昭方麵蠢蠢欲動,似乎有什麼大的動作。
到最後大概古小敖那張慘不忍睹的臉實在太注目,司空景衡才讓他們離開。
走到大帳門口,古小敖欲言又止,等著古小山先離開,才回頭問了一句,“王爺,王妃可還在北都?”
雖然王爺與古小淺還未成親,但是他們提到古小淺時,總稱呼一聲王妃。
司空景衡眼中一厲:“淺淺一直都在我府中。”他等著古小敖給他一個解釋,古小敖一向不問古小淺方麵的事情,今天突然問,肯定有事?
“大概我認錯了,今天碰見一個姑娘,也姓古,不過她說她叫古芳菲。”
是她?
司空景衡有些意外。
“她今天闖軍營,鬧著給一位姑娘看病。”古小敖說了一半,硬著頭皮繼續說道:“那位看病的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江菀,且如今在藥房內。”
軍營一向不準外人隨意進入,如果王爺罰他,他也無話可說。
案幾旁的人,沒有說話,似乎想到什麼,靜默許久,“當日西良,我承蒙那位古姑娘相助,今日既然她有求,就好好替我醫治好江菀。”
古小敖一愣,王爺認識哪位古芳菲,還救過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