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她更加不想看見那個神經病了,就如今她這副模樣,遇見那個神經病,分分鍾被虐的對象。
要不說,喝涼水也塞牙了。
想著曹操,曹操來了。
吱呀的密室的門被推開,光影中走來一個人。
古小淺如同死魚一樣躺在地上,雖然沒看清臉,但是這身影一看,妥妥的就是那個神經病。
“墨妹妹,怎麼躺在地上啊!”司空振澤蹲下來看著地上的人。
她聽不見,聽不見。
古小淺給自己催眠著。
顯然神經病不懂得憐香惜玉,一把拽住地上人的頭發直接拎到半空中。
我去,頭皮都感覺要掉了,眼淚滴落下來,嗚嗚,太疼了,不過這哭完全是生理淚水,控製不住。
“墨妹妹,終於肯看我了。”司空振澤用著最溫柔的動作撫摸著她的臉,好像看著自己的戀人一樣。
嗚嗚,媽媽,好可怕,她要回家。
就說對方是個神經病吧,她的心髒啊,現在都是一糾一糾的跳動。
“墨妹妹,不想跟我說話嗎?”嘴上說著溫柔動聽的話,手上一使勁,把古小淺臉狠狠的掐起,力氣之大,臉都出血,依舊不放開,疼的她齜牙咧嘴的,都快罵娘了。
姐倒是想說話啊,好歹把她嘴裏的東西給弄出來吧。
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神經病,有本事把她放開,不揍死他小樣的。
“怎麼,墨妹妹還是不想說話嗎?”司空振澤摸了摸古小淺臉上的傷口,作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墨妹妹,你這臉怎麼出血了,痛不痛啊?”
話是這麼說,手又使上勁,繼續掐著傷口的那塊。
古小淺都快給跪了,要不來個人把她敲昏,要不來個人幫她鬆綁,再這樣,她要不崩潰,要不變態。
眼淚又痛的流了下來,滑落在臉上的傷口處,刺痛的更加厲害。
好想死,腫麼辦?
“呀,我忘了,墨妹妹嘴裏還塞著東西了,看我這記性。”司空振澤恍然大悟的說道。
他這是完全故意的好吧,隻要不是眼瞎的都能看見她嘴裏塞的東西吧。
司空振澤根本沒打算幫她把嘴裏的東西拿出來,依舊說著最溫柔的話,下著死手。
“昨日聽墨妹妹講的故事不錯,再講一個,可好?”
古小淺翻著白眼,要老紙講,至少把老紙嘴裏東西拿走吧,不拿走,肯定是想虐待她。
果然,臉蛋掐著不過癮,兩指順著她的脖子,滑到胸前,停在細腰上麵,狠狠一拎……
“嗚嗚~!”古小淺眼淚傾盆而下,太特麼疼了。
“墨妹妹,怎麼哭了?”變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曖昧的問道,舌尖舔了舔古小淺眼瞼上的淚水。
親,你夠了。古小淺終於知道為什麼那個女的瘋了,她感覺她離自己瘋也不遠了。
古小淺被這變態整了一會兒,也算明白,硬碰硬隻能死的更慘,唯有順之才能保命,心中YY了一遍,她出去走怎麼揍這個變態一遍後,才堆滿一個討好的笑意……
司空振澤好奇的看著眼中還帶淚的人兒,這會竟然還對他笑了,“墨妹妹何事這麼開心啊?”
姐這叫開心嗎?姐這叫策略。
眼睛眨巴眨巴,仿佛在說,快,給我解開繩子,我好好跟你說道說道。
可惜,某個神經病視而不見,嘴巴順著她的臉頰,輕觸了她的耳垂,沙啞的說道:“知道我最喜歡墨妹妹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