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古小淺急急朝著佳人方向而去,誰知道過了今日,還有沒有再看見的機會。
“小菀。”司空景衡不解的攔住前麵,看古小淺神情焦急,以為遇到什麼難事。
那個,古小淺手指朝前指了指,想說點什麼,奈何說不了,隻得作罷,看著司空景衡,就突然想起司空流舞對她說的話。
裂開嘴,忍不住笑了。
要是司空景衡知道司空流舞打的盤算,不知道會怎樣?
其實江菀挺不錯,配司空景衡也不虧,要不撮合一下?
司空景衡看著古小淺笑的如同一隻偷腥的貓,雖不明白為什麼突然笑了,也心情不錯的揉了揉古小淺的頭。
當然如果他要是知道古小淺心中的想法,非拍死古小淺不可。
“兩位可否讓貧道算一卦?”霍飛天走了過來,笑的不懷好意,整條路上的目光都偷偷看著他們,竟然無視一般,你儂我儂。
也別怪人好奇,司空景衡終年一副冰山臉,馳騁沙場的人見慣了鮮血,身上自然而然帶著股煞氣,司空景衡的狠,旁人不知道,一起戰沙場的人,才知道,修羅一出,血染塵沙,聞者膽寒,不死不休。
沙門關近些年能如此的太平,不得不跟司空景衡有關。
修羅明王的名號也因此響遍了天下。
就是這麼一個狠人,竟然寵溺的揉著女子的頭,不得不跌破一行隨行侍衛的眼。這可是大八卦,回去要是跟兄弟們說,怕是沒一個會相信的。
王爺年紀不小,不是沒人操心過王爺的終身大事。
隻是女人見著王爺,沒有一個不怵的,當然,他們一個大老爺們看見王爺都發怵。
而且,王爺平日也是一副生人忽近,對女人不感興趣的模樣,導致,他們私下賭王爺單身一輩子的賠率都達到了十賠一。
這次能看到如此一幕,賺大發了。
古小淺白了霍飛天一眼,再怎麼笑都像一隻老狐狸。
“哎,不知怎麼的,昨夜老道做了一夜的夢,總有錠白花花的銀子在夢裏飛來飛去。”霍飛天自顧自的說道。
司空景衡的手明顯感覺古小淺一僵,低頭去看,小個子的女子挺直了腰杆,一副我什麼都沒有聽到,昂著頭走了。
笑話,進了她古小淺荷包裏的銀子,就跟她姓了古,打死都不會還回去的。
霍飛天突然就樂了,果然是一個財迷。
抬眼,就見自己學生冷冰冰的瞧著他,無波的眼中閃過不悅,他不喜古小淺的事,別人了解,而他不懂。
霍飛天心中恨鐵不成鋼的歎了一口氣,為了一個黃毛丫頭竟然敢瞪自己的老師,要是古小淺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他還能感歎一句紅顏禍水;就那麼一個鄉野丫頭,怎麼就入了這冰塊的眼,什麼都護著她。
“王爺,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要想一個人的心裏有你,就必須眼裏有你。”霍飛天說道。
“沒想到道長對兵法也有研究,不若舍去這騙人的行道,隨我去軍營當個差。”司空景衡看了一眼後麵,沒有繼續說什麼,離開。
霍飛天搖搖頭,“世人俗媚,哪堪得破道裏千機,卻道是騙鬼神的玩意。”
一轉身,司空振澤站在後麵,“世子,也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