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淺說不了話,隻能笑笑。
“小淺。”司空景衡也上了馬車,把古小淺扶到榻上坐著。
古小淺又朝著看著她的兩個女子笑了笑,等著司空景衡介紹一番,結果,司空景衡拿過一個毛毯蓋在古小淺的身上,隻說了一句,“小淺,別急,我去請大夫。”
霍師簡直太過胡鬧,古小淺的嗓子都說不了話,這時候就一定要請大夫看看。
看著人要走,古小淺急了,拉著司空景衡的袖子,王爺,咱頂著江菀的臉,您喊著小淺,是不是要別人解釋一番。
司空景衡轉身看著古小淺,“我一會回來。”
古小淺內心悲傷成海,王爺,車裏還有兩位了,你真的打算無視麼?
看著司空景衡下了馬車,古小淺轉頭看著還在愣神的兩女子,說不了話也是一種麻煩。
三人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等到大夫過來,才回過神。
好在有人,緩解尷尬。
古小淺閉著眼睛,聽著大夫不停的對旁邊的人說著:“王爺,江小姐沒事,等會開幾副藥,喝幾天就會好的,這段時間江小姐飲食方麵一定要清淡,不能有一點辛辣。”
大夫寫著方子,似有想起什麼,遲疑道:“那個王爺,江小姐如果還在吃其他治嗓子的藥,還請暫停服用。”有些病看著一樣,其實治療不一樣。嗓子之前應該不至於嚴重到失聲,大概是吃了什麼,導致嗓子變的這麼嚴重。
司空景衡沒有說話,看了一眼古小淺,想到昨天那個白色瓷瓶。
托嗓子啞的福,古小淺這幾天一直躺在司空景衡的馬車裏,沒有了春花表麵服侍,實則監視,古小淺也不用時刻端著樣子。
“小姐,這樣躺著對身體不好。”一旁,秋月關心的說道。
搖搖手,古小淺就著毛毯滾了一圈,這樣才舒適自在。
秋月就是江菀從小服侍的丫環,也是古小淺無意救下的人,上次在前院被幾個護院的發現後,就一直在司空景衡這裏休養著,司空振澤也知道,沒有說什麼,大家都裝作不知道有這回事。
而跟古小淺一模一樣的人,就是江菀。
應該是霍飛天跟她們說過什麼,所以看見裝扮成自己的古小淺,江菀隻是一笑而過。
相處久了,古小淺發現江菀真是一個溫柔的人,說話柔,做事柔,連睡覺翻個身都輕的沒有一點聲。
此刻,江菀坐在榻前,手中拿著一卷書,從古小淺的角度看去,即使那張臉是她自己的,可是不同的人,氣質不同,詩經有雲,‘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艾瑪,古小淺被自己不多的文藝細胞給感動了一把。
“小姐。”小丫頭也是固執,看著古小淺頂著她家小姐的臉,做的動作全然沒有一點規矩,讓別人瞧了去,還以為她家小姐是個粗俗之人。
古小淺也是無奈,這都坐了好幾天馬車了,天天這麼端坐著,就不擔心腰間盤突出嗎?還有這個秋月,自個傷沒好全,死活要服侍她們,說了,以防萬一,見了古小淺一直小姐,小姐的叫著,自家真正的小姐,改口喚著古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