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古小淺坐在廚房的門邊,無聊的看著外麵的天空。就見古小山哭喪著一張臉走來。
“古小淺,你有兩百兩嗎?”古小山問道。
“倆銅板,你要麼!”說著,古小淺豪氣掏出兩個銅板。
古小山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一起憂傷的坐在門邊,“古小淺,我剛打碎了一隻花瓶,聽說是古董,價值二百兩。”
古小淺沒有回答,隻是看了看古小山,通常這個時候,還是有下文的。
果然,據古小山說,當他聽到那個花瓶值二百兩,雙眼都紅了,也不管這是什麼地方,與人打了一架,然後,就有人慧眼識珠,認為他是一個可造之材,銀子不讓他賠了,隻讓他參軍,為國效命。
古小淺:“那你去吧。”
“我怎能如此沒有義氣,當時,我就說了,除非帶上你,不然,我哪也不會去。”古小山大義淩然的說道。
然後,古小淺的眼也紅了,揍了一頓古小山,依舊不解氣的拉著古小山去找人解決這事。
大廳之上,那玄色的衣服,讓古小淺從頭麻到了腳,勉強鎮定的看著那冰冷的眼神,古小淺隻恨未多穿兩件衣服。
“有事?”司空景衡冰冷的問道。
隻這一聲,眾人神奇的看到還在畏縮中的女子笑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無聲的笑成了一輪彎月。
古小淺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冰冷的男人,竟然有一把好嗓音,就仿佛是雪山上的清泉緩緩流動的聲音,雖清冷但格外甘甜。
“哈哈。剛剛聽我哥說有人讓他參軍,我是來謝謝他的。”古小淺笑嗬嗬的答道,左手一掌直接拍到古小山的背後,“就是我哥這人平時太懶散了,我希望以後對我哥方麵多多嚴格的操練,別太客氣。”
古小山一聽到古小淺在外人麵前叫自己哥的時候,內心就顫了幾顫,果然記恨上這事了。
“既然這樣,明日你們就隨我們入營。”一旁的霍飛天笑眯眯的答道。
古小淺一個眼神斜了過去,說這話的是個中年男子,相貌堂堂,笑的挺溫和。
老狐狸一隻,古小淺暗罵道,她還沒說要不要去啊,不過,一看大廳上的冷麵神,啥話都回到肚子裏去了。
麥錢內心也是哀嚎一片,天要亡我也,又要招廚子。
站在朱紅色大門前,古小山無語的指著馬匹後麵的兩頭毛驢嫌棄道:“堂堂男兒,竟然讓騎驢,這兵不當也罷。”
這妥妥的就是羞辱,即使他們不會騎馬,也沒必要弄兩頭驢來寒磣他們。
古小淺對古小山少有的一次硬氣點了一個讚,想著,這大早果然還是起的太早,沒準等會接著回去做明王府的廚子,還能再睡個回籠覺。
“既然這樣,你就與他共乘一匹馬。”黑色駿馬上,霍飛天指著身後一臉煞氣的男子說道。
古小淺剛剛還一臉無神的模樣,斜靠在門邊,一聽霍飛天對著古小山的話,眼珠一轉,把馬上的七八個人掃了個遍,指著靠前麵一個帥氣小哥,“我與他共乘一匹。”
話音剛落,除了最前麵的那個人,所有人齊刷刷的回頭,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好巧不巧,那個帥氣小哥也在回頭範圍內,身子扭轉的瞬間,就空出一片距離,順著手指看去,指的人就變成了最前麵沒有回頭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