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池簡言比往常晚了一個小時起床,頂著黑眼圈下樓。
阿秀一看到他那樣,在心裏哀呼了一聲,完了!總裁被睡了!她就知道那個女人沒安好心!哪會有女人大晚上跑到一個男人家裏借宿?她明明給她準備了一套很醜的睡衣,為什麼還是沒能拯救總裁?
阿秀一臉的痛心疾首,連說話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了,有氣無力地道,“總裁,早。”
池簡言往餐桌旁一坐,沒看她,問,“沒睡好?”
阿秀搖頭,看起來沒睡好的人是總裁你好麼?
池簡言打了個哈欠,沒再追問她,看了圈沒見到另一個,又問她,“魚幼薇呢?”
阿秀看向天花板,不想回答。
池簡言皺眉看了她一眼,“更年期?”
“咳……”阿秀頓時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瞪大了眼睛,更年期?她才三十六歲好不好?哪裏像是更年期?哪裏像!
“放你一星期假,這一星期讓李響來代你,你出去玩一圈。”
“……”於是解釋的話都到了嘴邊的阿秀又把那些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咽回去了,更年期就更年期吧,還能換一個星期假期,她真的不介意更年期多來幾次!
池簡言喝了口水,端著水杯就上了二樓。
而阿秀已經在想這一周去哪兒玩了,看到池簡言的動作也沒管他,她甚至還想,自己要不要感謝感謝魚幼薇呢?要不是她,自己哪裏會多一周的假?哈哈……
多虧了簡言不知道阿秀在想什麼,不然估計他手裏那個玻璃杯就會在她腳下開花。
走到二樓他和魚幼薇房間之間,敲了敲魚幼薇的房門。
房間裏靜悄悄的,沒有人回應。
又敲了敲。
……
仍是沒有回應。
簡言直接去書房拿了把備用鑰匙,提高了聲音,“魚幼薇,你不回答我就開門了!”
然而,那個房間裏的人就像不存在一般……
“阿秀!”簡言朝樓下叫了聲,等阿秀上了樓,把鑰匙扔給她,向房門揚揚頭,“開門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哎?……”你們沒睡一起?
阿秀這句心裏話差點就說出了口,還好反應快給收住了,暗暗咧嘴,不對啊,總裁沒被睡這一臉的沒精神是怎麼回事?以往比現在忙的時候多了去了,也沒見頂過黑眼圈啊……
阿秀心裏七轉八轉地繞著,手裏動作沒停,打開房門,往裏麵看了眼,無奈地翻了翻眼皮。
床上的人正睡得熟呢!
懷裏抱著窩成一團的被子,一隻腿還架在被子上,別說對自己開門毫無反應,阿秀覺得就算她現在進去把她扔出去,那個人都不一定有反應。
“魚小姐還在睡覺。”很無奈地離開房間對池簡言道。
池簡言想起來,某人好像說過她有睡十六個小時的習慣,擺擺手,“隨她去吧。”到樓下一個人吃早飯,剛吃完,李響就出現在別墅外。
李響向他問了聲好,然後問道,“魚小姐昨晚睡在這裏?”
池簡言點頭,把魚幼薇昨晚說的事情跟李響簡單說了遍,又道,“你今天讓人去查,查清楚後把人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