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液,又經過一個晚上的沉睡,醉酒的淩炎痛苦不堪的睜開眼睛,卻意外的發現不在自己的家裏,而是……在醫院?
“琉璃!”他脫口叫出聲來,一想到白琉璃一個人在醫院裏,他就心疼不已,以為自己昨天晚上去了醫院照顧她,可是,身邊一臉幽怨的李幽卻讓他大為吃驚,皺眉道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李幽沒想到自己照顧了他一個晚上,早上聽見他叫的第一個名子卻是白琉璃,而且還用質問的口氣問她為什麼會在這裏,原來,她是這麼的可悲。
“你好好回憶一下,昨天晚上你是跟我在一起的,這裏沒有白琉璃,隻有一個整晚沒睡的李幽,炎,你真的不記得昨天發生過的事情嗎?”李幽悲憤的叫起來,她真的生氣了,她做了那麼多,卻抵不過什麼都沒有做的白琉璃,她又忌又恨,真想不通白琉璃到底用了什麼妖術,竟然能把淩炎迷惑到這種程度。
“昨天晚上?”淩炎猛然一痛,撕牙裂嘴的痛吸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的旁邊掛著輸液瓶,額頭傳來鑽心的疼痛,他伸手摸了一下,不由驚愕:“我額頭怎麼一回事?”
李幽氣憤難平的回答道:“還不都是因為夏明撤,他打了你一拳,你就撞到牆壁上去了,醫生給你縫了三針,好在沒有撞傷腦子,不然……哼,都是白琉璃闖的禍,如果不是因為她,夏明撤怎麼可能會打你?”
淩炎越聽越困惑,他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了,他隻記得李幽大杯大杯的喝酒,然後,自己也痛苦的喝著,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在醫院,而且額頭上還包紮著白紗,他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
“原來是這樣!”淩炎低吐了口氣。
李幽見淩炎似乎並不追究自己的傷口,奇怪道:“炎,你不應該放過夏明撤,一定要告他,讓他賠禮道歉!”
淩炎悵然的歎氣,苦笑道:“道歉?也許他沒有錯,我這傷也沒有白挨,我不應該在琉璃生病的時候喝這麼多的酒,放任她一個人在醫院,不行,我要去看看她!”說完,淩炎不顧李幽的阻止下了床。
李幽痛苦的拉住他,憂急道:“你不能走,你的傷口還沒有好,醫生還需要再幫你檢查,你現在哪裏也不能去!”
“我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的,李幽,謝謝你照顧我一個晚上,你看上去很疲憊,趕緊回家休息吧!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淩炎急匆匆的說完,拿了外套就出了病房。
李幽空落落的看著死一般靜寂的病房,怨恨的潮水徹底的淹沒了她,她不明白自己付出了那麼多,卻一點也得不到,痛苦的淚水滑下來,她憤恨道:“白琉璃,你真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