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故意用最冷淡的語氣去接聽。

白琉璃吸了口氣,鼓足勇氣說道:“我能見見你嗎?我有話要說!”

“是想解釋那枚鑽戒的來曆嗎?我已經沒興趣了!”淩炎口氣傲慢的為難她,他想看看她會不會知難而退。

“該說的,我都老實說了,我沒有別的要解釋,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會騙你,隻是,想知道你能能再給一次機會?”白琉璃僵僵的問。

她的堅持在淩炎的意料之中,就說她有時候頑固的像石頭,沒有達到目的,是絕對不會擺休的,隻要他還撐握著白雪飛的成名之路,她就一定會不斷的懇求他,想到這裏,他忽然有些擔心,如果有一天白雪飛真的離開了他的公司,投奔到別的公司,白琉璃會不會也像現在一樣去乞求另一個男人呢?

心莫名的煩燥起來,淩炎冷哼道:“你應該清楚你的價值!”

“是,我很清楚,我唯一能夠答應你的就是幫你生下孩子!”白琉璃壓仰聲音,不敢讓出租司機聽見。

淩炎皺緊了眉,雖然心裏不舒服,但口頭上卻已經有原諒她的意思,到底那枚該死的戒指是誰的?她可以說是她不小心撿到的,也許他就相信了,但偏偏,她卻編了一個如此粗糙的借口,她幫朋友轉送,說出來誰相信?

“你現在過來,我在公司!”淩炎冷聲丟下這句話,就掛了機。

白琉璃緊緊的閉上眼睛,真是越來越討厭這樣的自己了,沒有一點的自尊,沒有一點的自我,為什麼?是誰把她推向了這條黑暗的道路?是命運?是淩炎?還是、自己?

求來的機會,卻是讓自己犯下更大的錯誤,白琉璃絕望的看著窗外,她不敢去想像,如果自己生下了孩子,又會有怎樣的殘酷等待著她,她可以假裝不在乎,但是,年小的孩子又該怎麼麵對呢?

的士停在閣雅集團的大廳前,白琉璃又站在了這個熟悉的大廳,好在裏麵的空蕩蕩的,沒有多少人走動,不然的話,她真不知道還要怎麼去麵對那些曾經熟悉的朋友。

快步的進了電梯,直接按到淩炎所在的樓層,淩炎的助理下班了,所以,這一層安靜的出奇,隻有明亮的燈火還打照在走廊上,高跟鞋的聲音帶著慌亂和沉重。

敲響那扇門才發現,門早就敞開了,她輕輕推開,聞到了一股幽香味,抬頭去看,就看見淩炎圍著浴巾走出來,看見她,俊臉上麵無表情。

心不受控製的狂跳起來,她害怕麵對淩炎這種冷漠的表情,更不敢直視他那健美的身體,至於為什麼會臉紅心跳,她也說不上來,隻是一看到他,就想到了那種不堪的畫麵,然後就開始血液沸騰了。

淩炎看著她又乖巧的站在自己的麵前,一頭長發亂亂的垂在白色的襯衣上,嬌小的身材,有著誘人的曲線,淩炎忽然打斷自己的莫名狂想,挑眉盯著白琉璃平靜的小臉,命令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