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現在來見我,我就給你說話的機會!”淩炎冷冷的說道。
“你在哪?”白琉璃一怔,卻還是努力要想要把握這個機會。
“在公司,我要你現在就過來!”淩炎冷冷的命令。
白琉璃根本沒有拒絕他的權力,隻好洗去一身的疲憊,退了客房直接打車到了閣雅集團的門口,走在熟悉又陌生的大廳,白琉璃渾身都在冷顫,這個地方,令她感到不自在。
進了電梯,直接走到他的辦公室門口,助理已經不會再攔住她的腳步,她可以直接去敲那扇華麗的大門,冷淡的聲音傳來,她推門進去,就看見淩炎坐在沙發上,一雙幽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
白琉璃一陣心酸,躲開他的眼睛,低聲說道:“你真的願意聽我把話說清楚嗎?”
“對於你的謊言,我更留戀你的身體,把衣服脫了!”淩炎冷冷的命令道。
白琉璃身形一顫,這句羞辱的話,讓她渾身冰冷,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
淩炎見她咬著下唇,無動於忠,淡淡道:“既然不動手,那就說明你還沒有想明白,走吧,等你想清楚了,再來見我!”
“我脫!”白琉璃顫聲道,小手已經伸向了自己的衣扣。
從來沒有如此的羞辱過,當著男人脫下自己的衣服,那種感覺,簡直比死還難過,可是,死對於白琉璃來說也許會更容易一些,要把衣服脫掉,那才最痛苦的事情,幾乎等於把自己的自尊和人格脫掉,讓淩炎狠狠踐踏。
小手顫抖個不停,平時利索的動作,像慢了節拍,每一個舉動,都仿佛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做到,想哭,但是,眼淚卻擺工了,一滴也掉不下來,也許,撕碎了尊顏,就不會再感覺到疼痛了吧。
高大的身軀自沙發上站起來,慢步走向那嬌顫的身體,她眸子裏的絕望和死灰,把那些燦爛的光亮都淹沒了,隻有空洞和麻木,淩炎站到她的麵前,抬手強勢的抬起了她的下巴,讓那雙灰色的眸子直視自己,他想看到什麼?又能看見什麼呢?
白琉璃的手僵住了,美眸子倒映著那張冰冷的臉孔,那優美的線條和角度,不再柔和,像是冰凍後的雕塑,隻維持著一個表情,心漸漸的沉下去,白琉璃轉開眼睛,不再看他,那種令人心慌的冷漠,比任何的刀劍更令人害怕。
像是一個易碎的娃娃,淩炎厭惡的縮回了手,冷淡道:“怎麼不脫了?”
白琉璃一震,吸緊了一口氣,如果……如果她丟棄尊嚴就能換來他的仁慈,就能換得飛飛的未來,她還在掙紮著什麼呢?一開始就該有受辱的準備,所以不能輕易的就退縮,腦子裏一片的清寂,白琉璃咬緊了牙,再沒有任何的猶豫,一顆一顆的把扣子解開,白色的襯衫,往兩邊打開,上麵還有著未消除的深淺牙印和青紅,那都是淩炎的忘我時刻的傑作,原來,他早已經把疼痛刻印在她的心上了,隻是,他從來都不會明白,在這一場交易中,她還丟失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