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強製性的往嘴裏灌酒,直到,腦袋發熱,眼前發黑,她終於沒有力氣拿起酒瓶,軟伏在桌前,眼角滑下的淚水,濕了她的眼眶,這就是喝醉的感覺嗎?暈飄飄的,眼前幻影重疊。
淩炎看著白琉璃軟倒下去,這才從她的手中搶走了酒瓶,幽深的眸子望著兩頰通紅的她,她該不會準備睡覺了吧?
“飛飛……我好羨慕你……真的好羨慕你。”忽然,伏在桌上的白琉璃開始醉酒說夢話了,雖然言詞不清,但淩炎卻聽清楚了,俊臉一愕,這句話什麼意思?
淩炎伸手推了推白琉璃,發現她總個身體都熱呼呼的,氣息淩亂,美眸緊閉著,一股酒香味自她的身體裏迷漫著,格外的誘人,淩炎靠近她,聞著她發間的幽香,準備貪得一吻,卻忽然被一隻細細的手臂勾住了脖子,一下子距離拉近了,白琉璃伏到他的懷裏,像燕兒呢喃:“朝暮相看,難解相思……曾林、我好喜歡這句話、好喜歡這句!”
淩炎正細細的吻著白琉璃粉熱的小臉蛋,忽然聽到一句古文,然後就是一個似曾聽過的名字,他渾身一繃,忙氣惱的將白琉璃推開,看著她醉蒙蒙的迷著眼睛看他。
“白琉璃,把這句話說清楚!”淩炎臉色鐵青,猛力的搖晃著白琉璃,惱火的叫道。
被搖晃著,白琉璃的意識有片刻的清晰,她眨了眨眼睛,看見是淩炎,她緩緩的伸出手,綿綿之力也想將他推開,柔細的聲音裏有著厭惡:“放開我、淩炎,放開我!”
淩炎哪裏肯放過她,在他擁有她的時候,她竟然敢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子,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汙辱,所以,白琉璃如果不準備解釋清楚,他是不會擺休的。
白琉璃軟軟的倒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指著淩炎罵起來:“淩炎、你真可憐、沒有人會愛你的……你、真的很可憐,我同情你!”
淩炎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他伸出手幾乎要掐住死白琉璃,她竟然說出了他最忌違的話,可憐和同情這樣的字眼,他不需要,也不想聽見。
意識模糊的白琉璃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細細碎碎的吐著模糊不清的話,越來越小聲,最後終於低不可聞了。
淩炎俊美的臉龐寫滿了狼狽和憤怒,她要用醉酒來麻痹自己,他給了她這樣的機會,他以為會聽到酒後吐真言,現在看來,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言了,可該死的,她怎麼能用可憐來形容他?
他哪裏表現出來需要她的同情了?他有權有勢,能滿足一切,他活的比誰都瀟灑,他才不可憐。
“醒醒!”看見她呼呼大睡起來,淩炎又手癢的想要將她搖醒,可惜,不管他多麼的大力,白琉璃已經醉的不醒人事了。